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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前一步,微微凑近时麦。
“帮着外人?”他似笑非笑,“你的意思是,你是我的内人了?”
时麦气得直接踢了他一脚。
“你神经病啊你!”
祝鸢站在一旁摇摇晃晃地跌在时麦的身上,时麦没好气:“你赶紧给我安排个包房!鸢鸢心情不好,我今天要陪她不醉不归。”
程牧撇撇嘴,看向一旁傻眼了的男人。
“没听见?”他笑着说,眼底却冷冷地,“安排一个包房,没有的话,我把你家买下来,改成迪厅,怎么样?”
男人此刻在意识到自己好像犯事儿了,刚才那个女人,和程牧好像……是一伙的!
他慌不择路地点头,对着时麦立马摆上一副令人作呕的笑脸。
“这位大小姐,哎呀,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今儿个出门没吃药,犯病了,您别跟我一般见识!”男人佯装用力地打了自己两巴掌,“您稍等一分钟,我马上为您安排一间上好的包房!”
时麦看着男人虚与委蛇的脸,觉得恶心,却又实在担心祝鸢,没有和他一般见识,跟着他往里面走了。
程牧看着时麦离开的背影,想了想,回到自己原先的包房,打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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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瓶烈酒下肚,祝鸢整个人已经精神恍惚了。
她一边哭一边笑,一会儿拿着话筒唱歌,一会儿自己蹲在角落里,不知道到底在想什么。
时麦就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张了张嘴,终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即便她们是最好的朋友,有些事情,也不是她可以帮忙承担的,她能做的,就是安静地陪在她身边,听着她的哭和笑。
时麦的眼睛慢慢有些湿润,就在这时,放置在桌面上的手机震动起来,时麦拿起来看了一眼。
是祝鸢的手机,来电人单名一个“池”字。
池景行?
时麦皱了皱眉,看了祝鸢一眼,犹豫了一下,没有接这个电话。
从她在国外学得的心理学上讲,这种时候,越吊着电话那头的人,那人才会产生好奇,才会越焦急。
她将祝鸢的手机握在手上,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果不其然,第一个电话挂断之后,不到三分钟,池景行的第二个电话打了进来。
时麦一直等到电话差不多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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