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去趟波斯人那里,把那件事一块办了。”
谢岩道:“其实这两件事都不急,你啊,最应该做的是去把茶叶弄回来,再天天喝白开水,真是要发疯了。”
“行,你就放心吧,我去趟长安,把事一次性都给你办了。”冯宝依旧是一副随意说的样子。
第二天,冯宝坐上石子驾着的马车,直接去“长安城”找卑路斯。
“鸿胪客馆”是“鸿胪寺”下辖一座专门接待各国使节的地方,类似于“大唐国宾馆”,大门外有军兵把守,等闲人根本无法进入。幸好冯宝事先准备了拜贴,让门口军兵给递了进去。
功夫不大,一名中年人走了出来,虽然他一身装扮充满了异域风情,却操着一口流利的官话对冯宝道:“请问是谢校尉派你们来的吗?”
冯宝道:“正是。”
“那二位请随我来。”中年人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然后率先迈步,他在前面领路,冯宝和石子则紧跟其后。
冯宝之前没有见过卑路斯,当他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就觉得人挺英俊,而且看起来没多大,充其量不过十多岁而已。
卑路斯也打量一下冯宝后说:“不知谢校尉请冯校尉来,有何要事?”
“他叫我来问问茶叶的事。”冯宝道。
卑路斯道:“茶叶已经开始采摘了,估计再有两天就可以准备好,到时候我一定会亲自送过去的。”
“殿下不必客气,到时候让他来取走即可。”冯宝说着用手指了指旁边站立的石子道。
“那怎么可以,谢校尉对我‘萨珊国’十分友好,是我们的朋友,理当亲自上门才对。”卑路斯非常客气地说。
“这事我听说了,好像他还专门为此写了一份奏疏,就不知道有没有用了。”冯宝有意无意地把奏疏的事情说了出来。
果然,和预计的一样,卑路斯连忙问道:“谢校尉专门为了我们的事上了奏疏?”
“对呀,而且还是和几十名军官辩论以后写的,这件事许多人都知道,殿下居然不知道?”冯宝故意夸大其词的说。
卑路斯赶紧道:“近日我一直在客馆里,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实在有些孤陋寡闻,不知冯校尉能否告知辩论之事?”
冯宝笑道:“此军国之事,非我等随意可说,况且当日我并不在现场,所知也很有限。”
“哦——”卑路斯话音中流露出深深的遗憾。
“不过,你好像当时在的吧?”冯宝这话是对石子说话。
石子应道:“校尉说的是,当时辩论那叫一个精彩啊……”
“好啦”冯宝有意打断石子说话,并对卑路斯说道:“殿下,我们今日来打扰,只为茶叶一事,既然殿下安排好,那两日后,我自会派人前来。”说完即起身告辞。
卑路斯也没有挽留,只是亲自把冯宝他们送到门口,待他们走远后,卑路斯问身边一人道:“刚才的话都听到了?”
“听到了殿下。”那人恭敬的答道。
“去打听奏疏的事,最好能够知道内容。”卑路斯平静地说完后,缓缓地往自己屋里走去。
刚离开“鸿胪客馆”,石子就问冯宝:“校尉,刚才我没说错话吧?”
“没有,你说的很好。”冯宝道:“过两天你一个人来,那才是要紧事,到时候可别忘了该说什么啊。”
石子马上道:“放心吧,一准错不了。”
说话间,两人来到自己马车前,石子一边套车,一边问:“下面我们去哪儿?”
冯宝往车上一跳,大声道:“走,找王公公去!”
“好嘞!”
随着石子一声“驾——”马车缓缓动了起来,载着他们向“东市”方向而去。
冯宝无法确定今天能遇上王福来,所以到了“东市”之后,他让石子去酒馆等,自己则去找“牙人”。
所谓“牙人”,就是类似后世的中介,专门帮助别人进行交易的一类人。
冯宝之前就找过他们,让他们给自己在“东市”里找个铺面,他今天顺便过来问问,看看有没消息。
牙人张,是“东市”里最出名的牙人,也是专门做房子和商铺交易的,他一看见冯宝进屋,赶紧迎过去,一脸谄媚地笑道:“冯校尉来啦,快快请坐。”回头对一个下人道:“还不上茶?”
冯宝绝对不喝唐朝的茶,所以赶紧说:“茶就免了,倒杯水吧。”说完,对牙人张道:“上次托你办的事有消息了?”
“有有有,刚打算让人这两天请校尉过来,却不料校尉自己登门了。”
“哦,说说看,在哪的铺子?”冯宝问道。
牙人张道:“就在后面一条街上,原先是个杂货铺,现在不做了。”
“好,那带我去看看啊。”冯宝很满意地道。
“当然可以。”牙人张二话不说,马上头前领路,带冯宝前往他口中的“杂货铺”。
这间铺子门头招牌被人下了,大门紧闭,完全看不到里面情况。
冯宝眉头微皱,说:“进不去吗?”
牙人张似乎也很疑惑,显然眼前情形他也不清楚,不过他立刻走进隔壁的一间铺子,应该是去询问什么。
片刻之后,牙人张走出来对冯宝道:“铺子的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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