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兔子一共是61斤,现在收购价是1块7一斤,一共是103块7毛钱。”
“嗯,就按你说的算吧。”
除此之外许大海又要了一大份炖排骨,5块钱,有5斤重吧,这个年代的猪排骨非常便宜。
一份红烧鲫鱼,4块钱,鲫鱼并不大,可能连两斤都不到。
吴根生找了两个大的铁饭盒给他装了,嘱咐他下回来要把铁饭盒都带回来。
“你小子现在是真赚了钱了啊,不是之前在我这儿吃干米饭的时候了。”末了,吴根生还感慨了一句。
许大海不以为意,笑着道:“最近这一个多月,我是真的累的够呛,赚的钱也是对我受的罪的补偿罢了,行了,走了啊。”
许大海把饭盒放进筐子里,背上筐子蹬着二八大杠离开了。
望着许大海那消失在风雪中的背影,吴根生不由的有些感慨。
他早就觉得日后许大海很可能是个人物,混的很可能比自己要好,现在这种感觉越发的强烈了。
回到许家屯。
许大海先把排骨和炖鱼放回家,之后步行去了刘爷家。
他的亲爷爷也在刘叔家呢,盘腿坐在炕上,边喷云吐雾的抽着旱烟,边听着收音机里面马三立的相声《买猴儿》。
“爷爷你也在啊?呐,刘爷,这是卖兔子的钱。”
许大海没有留一分钱,把103块7毛钱全放柜子上了。
“放那儿吧,来来来,小海你和我们讲讲关里的事儿吧,我们也好多年没去关里了。”刘爷啪嗒啪嗒的抽着旱烟道。
土炕上的褥子,垫子都掀起来了,露出来的是稻草杆儿编织成的炕席子。
兴许是经常揪炕席子上的稻草杆儿剔牙,导致炕席子的边边都被薅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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