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的一些亲身经历,要比从书上看到的内容,显的更加的生动形象,有不懂的也可以直接问。
良久之后。
许大海感叹一句:“以前真的是不容易,哎~来,喝酒吧。”
许大海,许虎他们都是小辈儿,刘爷在这里待着其实并不怎么自在,所以又唠了一会儿他就借口要回家喂猪,便待着小黑狗离开了。
收拾完了桌子,许虎也离开了。
许大海先是把那一筐兔子驮去了乡里的大富旅馆,吴根生正在旁边的饭馆招呼客人呢,小伙计吴文去把他喊了过来。
“哎哟~稀客啊,什么风把许大老板您吹来了啊?”吴根生穿着白色的羊皮袄子,戴着旱獭帽,端着玉嘴旱烟,满脸揶揄的笑着。
看上去就和土匪头子似的。
“埋汰我?我踹你啊!”许大海哈哈大笑,作势就要抬脚。
吴根生连忙往旁边靠了一步,嚷嚷道:“欺负我这个老年人?告诉你,要是我年轻20岁,一只手就能打你这样的俩!”
“哟哟哟~你真能吹,你问问小文相不相信?”
“我去端菜了啊。”小伙计吴文腼腆的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阴沉沉的天空终于飘起了小雪花,乡里街道上的行人也慢慢的减少了,只有不远处的餐馆还有着热火朝天的拼酒声,吹牛声。
死冷寒天的,又临近年关,不少人都会呼朋引伴的来饭馆吃饭。
虽然饭馆的菜都挺贵的,不过每个屯子都会有一些富裕的农户的。
再加上这个年代不用买车不用买房,压力小,所以虽然菜价昂贵,但偶尔吃一次也负担的起的。
“行了,不跟你扯犊子了,这回来可是给你带了不少兔子的,看看吧,值多少钱啊?”
“这么多?”吴根生探头一看,筐子里的兔子是真不少,恐怕有二十几只了。
“是帮屯子里的一个长辈卖的,老人家日子过的挺苦的,就想把这些兔子卖了换点钱,买个针头线脑啥的,你给个高价儿啊。”
“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好人啊?”吴根生看了许大海好一会儿,嘴里才蹦出这么一句。
许大海当即想锤他一拳。
“我本来就是好人啊,快算账吧,待会儿再帮我炒俩菜,我要带走。”
带着筐子一起称,一共82斤。把冻的直挺挺的兔子都拎出来,又称了称空筐子,是21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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