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唱英雄史诗来谋生。
威廉每半年都会让翁贝托骑上马,然后扔给他一个塞满了的钱袋,让他走遍全国为他收集消息。
最初几年,安塔尔很少见到他的叔叔,他们刚搬到斯拉沃尼亚,威廉就不得不再次参战。1293年,国王安德烈三世的母亲托马希娜·莫罗西尼夺走了帕拉丁1米泽在多瑙塞克彻的城堡,威廉作为一支小部队的指挥官参加了攻城战。
虽然他没有在战斗中受伤,但在攻下城堡之后他突发高烧倒下。由于健康状况不佳,他没能直接回家,而是在经过几个月的疗养与恢复后才有力气起身回南方。
但就当他即将准备回家时,他又被征召上阵。他不得不又组织好自己的队伍,在1294年再次站在安德烈三世的母亲的一边,夺取奥尔巴斯克的城堡,以来平息巴博尼克家族的叛乱。
圣殿骑士团并没有参加安德烈国王的战争,因为这位君主打破了他祖先的传统,无论是在经济上和精神上都不支持圣殿骑士团。
然而,威廉的名声在外,匈牙利的人都知道他在东方的勇猛战绩。所以他们特意让他担任军师和一支小队的指挥官。虽然圣殿骑士在名义上只需要服从教皇,但他的良知和远见不允许他对匈牙利的国王说不。
直到1295年,王位宣称者的安茹的卡洛·马特罗去世后,他才回到了他侄子的身边。他确信上帝在战场上眷顾他,让他活着,为的是等到往国内的局势平定后他能将安塔尔培养成一个好人,一个好骑士。
在这些年里,威廉念的祈祷比他一生中其他时间加起来都要多,他每天都为自己在塞尔达赫利的妹妹的坟墓上愤怒地喊出的那些话感到后悔。
有一段时间他一直穿着苦行衣,尽管他在高烧中恢复后便不再穿了。他想用更虔诚的方式生活,只做主认为正确的行为。
当威廉终于回到家后,他送给八岁的安塔尔一把匕首和一件黑色斗篷,斗篷上缝着一个小红十字。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侍从。”他如是说道。“你属于圣殿骑士团,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我会把你培养成一名战士。”
1296年,当安德烈三世和科塞吉家族又开战时,威廉没有被征召。1297年,五年前从科塞吉家族手中夺取布拉迪斯拉法的马泰·查克也与反目国王为敌,威廉仍然没有加入战争。他已经决定将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在他侄子兼养子的教导和培养上。
“叔叔!”许久之后,安塔尔打破了沉默的骑行,“无论我如何努力,我都无法理解政治。”
“政治?不用管它!”威廉笑了,“我认为有时候那些掌管着王国的人也不明白……你是怎么想到要问这个问题的?”
“我在想你打仗的时候,劳伦斯修士总是告诉我关于你参加的战争的情况。当你与科塞吉家族的人战斗时,劳伦斯把他们叫做无神的异端,把查克家的人称作好基督徒。但现在他把马泰·查克叫作一个异教杂种,说他会收到上帝的神罚……”
威廉翻了个白眼,他对杜比察修道院的修士劳伦斯有花时间教导安塔尔感到高兴,但他不满意这牧师用这种方式让男孩接触世俗事务。
“在这些事情上,我不想让你听劳伦斯弟兄的话,”威廉说道,“向他学习如何用拉丁语和法语写作、阅读和交谈,对此不要提任何异议。但如果他和你讨论政治,你就让它一只耳进,另一只耳出。”
安塔尔皱着眉头在马鞍上惊讶地回头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威廉有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从我认识你开始,你便一直这么刨根问底地问……因为牧师们看事情太简单了,无论世界如何变化,他们始终死板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劳伦斯弟兄是个聪明人,但他对政治一无所知。”
“我明白了,”安塔尔点了点头,“我们还远吗?”
他刚问完,他们便从树林中钻了出来,一大片空地出现在他们眼前。空地四周环绕着一道简单的栅栏,马儿在栅栏内吃草,里面有将近一百只正在午后阳光下沐浴着它们鬓毛的美丽动物。
“下来。”威廉在下马后对马鞍上的男孩说。
“你为什么不说我们要来这里?”安塔尔疑惑地问道,“我们以前不是来过很多次了吗?老瓦茨拉夫甚至还给过我酒喝呢。”
“是的,我记得,”威廉皱了皱眉。当他九岁的侄子喝得酩酊大醉地回到家里,在谷仓里呕吐时,他真的被这个老养马人给气坏了。
在那之后,作为补偿,瓦茨拉夫多次送给他免费的干草,还以半价修理过他的马鞍。爱阅小说app阅读完整内容
“我们不是来喝酒的,来吧。”
“哎呀,这是谁啊?”老人欢快地招手,他认出来了来访的客人。“安塔尔!”
“我今天带他过来是有原因的,”威廉清了清嗓子。“我希望你还记得我们谈过什么。”
“当然,我的巴托大人。”长着一个酒糟鼻的老马夫向他鞠了一躬,然后转身指着牧场对面。“去吧,它们中的任何一个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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