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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神也非常伤感,让人觉得宁愿自己承受这痛苦,也不愿陈有酒承受。
可是她的笑容却是阳光灿烂的,和她的眼神截然不符。
生物学上说,人的身体对外界的刺激有一定的适应能力。如刚下水会感觉冷,可过一会儿就适应了!如洗热水澡觉得热,过了一会儿就觉得刚刚好!
疼痛也是一样。
陈有酒身体的适应能力比绝大部分都要强,没过多久他竟已适应了疼痛,竟还能欣赏牛肉汤的表演。
陈有酒望着细心为自己包扎伤口的牛肉汤,忍不住评价道:“你真是个了不起的女人,你竟能在用最温柔话语,最体贴的动作表达你对我的关心的同时,还能对我施加最残酷最毫不留情的折磨,我从未见过那个女人的演戏本事能有你这么高明,我甚至都快相信你真爱上了我。”
牛肉汤嫣然一笑道:‘女人本就是世上最矛盾的生物,爱一个人同时也会恨一个人,或许我对你就是这样的,我只是比一般的女人更懂得表达自己的感情而已。’
陈有酒笑了笑,道:“或许是的。”
牛肉汤看着陈有酒,忽然道:“你真是个奇怪的人,任何男人遇上这种事,纵然不发火杀人,也会挣扎反抗,可你竟可以什么都不做,而且还能与我侃侃而谈,伱这种男人,我从未见过,以后大概也不会见到了。”
陈有酒淡淡一笑道:“我不喜欢做无用的事。”
“哦?”
陈有酒解释道:“我伤的很重,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所以又何必因挣扎让自己身心疲惫呢?与其将时间浪费在这上面,不如乘着人生最后的光景,欣赏一下上天给予我恩赐。”
“恩赐?”
牛肉汤不明白。
陈有酒目光忽然变得温柔起来,道:‘这个词是我从花满楼身上学来的,花满楼虽然是个瞎子却觉得上天对他已经很好了,他对生命的热爱,没有任何人比得上!我从他身上也学到了恩赐这个词,不过我们所认为上天恩赐是不一样的。’
牛肉汤也知道花满楼,但她不想问花满楼的事,只想知道陈有酒的事。
“你所谓恩赐是什么?”
陈有酒笑道:‘当然是美色,如此美色在前,我又怎能不欣赏呢?’
他的笑容灿烂,任谁也看得出这是她发自内心的话。
牛肉汤呆呆看着陈有酒,看了很久很久,才慢慢道:“看来我不立刻杀你是正确的,你这样的男人值得多活几天,也值得被我多睡几次。”
陈有酒笑道:‘想不到竟还打算睡回来。’
牛肉汤面色一变,冷冷道:“难道只允许你睡我,不允许我睡你吗?这天下间哪里有那么好的事。”
她说的理直气壮,仿佛本就是天下公认的道理。
陈有酒淡淡一笑道:“其实只要你将先前发生的事,当做是你睡了我,岂非就了事了?要知道无论谁睡谁,都不过是一种心理上的感觉而已,你纵然再睡我七八次,我还是觉得自己占了便宜!”
牛肉汤听陈有酒说过这种谬论,毫不奇怪。
她淡淡道:‘只可惜我当时没有这种感觉,所以我必须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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