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有酒看着笑盈盈向自己走来的牛肉汤,也笑了。
纵然他知道这女人笑容中不怀好意。
这女人没有理由对他有什么好意。
他们不是朋友,更不是恋人,只不过是有肌肤之亲关系的仇人而已。
人总是喜欢胡思乱想。
世上没有人能完全控制自己的思想。
陈有酒也不能。
看着走过来的牛肉汤,他竟胡思乱想起来。
他忽然觉得漂亮的女人,是对男人的恩赐。纵使你得不到她,看到她们的万种风情,你也会心情愉快。
如果这时候牛肉汤将一口短剑捅进了他的心脏,他虽然不会愉快,却至少比死在其他人手中要愉快一些。
牛肉汤来到陈有酒身边,似乎才瞧见陈有酒在流血,做出一副悲痛欲绝的表情,道:‘你受伤了?是不是木道人做到?我刚才就应该杀了他们,他们竟敢伤我的男人。’
任谁看到牛肉汤的这个态度,均觉得牛肉汤和陈有酒是情侣关系,甚至陈有酒自己某一瞬间也有这种感觉。
他看着眼中闪烁着泪光的牛肉汤,不得不感叹女人真会演戏。
牛肉汤扶着陈默在一块青石上坐了下来,从身上取出一块白布,又取出一个瓷瓶,道:“我来为你敷药包扎。”
听着牛肉汤的声音语气,某个瞬间,陈有酒真觉得牛肉汤爱上了他。
世上不是有因爱生恨的说法吗?也是有日久生情的说法?难道牛肉汤真被他的魅力给征服了吗?
陈有酒向来冷静理智,可牛肉汤的演技实在太好太好了,令他也都忍不住相信自己的魅力太大太大了。
很快就证明,这只是错觉。
陈有酒伤的是上半身,牛肉汤便非常小心的将陈有酒上半身衣服脱了下来,然后取出伤药为陈有酒涂抹起来。
牛肉汤一边给陈有酒涂抹伤药,一边道歉,说先前不应该弄伤他的,否则他也不会伤在木道人手里。
牛肉汤的声音语气中充满了自责后悔,可脸上的笑容却是灿烂阳光的,但眼神却又是那么伤感,那么难过。
这真是一个可怕的女人。
陈有酒一向很懂得欣赏女人,牛肉汤这样的女人实在不常见,这时候陈有酒却已没有闲情逸致欣赏牛肉汤了。
他正忍受可怕的痛苦。
原来伤药竟不是伤药,而是盐。
伤口撒盐。
这本是刑家用来审问犯人的一种手段,这算得上一种酷刑,牛肉汤将其用在陈有酒身上。
一般人早已忍受不住叫了出来,陈有酒没有叫出来已很不错了。
这种伤口传来的痛感并非一下,而是如潮水一般持续不断地席卷过来!牛肉汤似乎觉得还不够,竟将盐揉了揉,融入陈有酒的身体。
她的动作很轻柔,仿佛真在给陈有酒敷药。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关心,仿佛一个好妻子在对丈夫的关心。
外人看到这一幕,定然非常羡慕陈有酒有一個好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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