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不过话说到这个份上,也没什么好瞒的了。
她抬手从衣领内勾出红绳,期间,陈朝华的目光死死盯着她的手,像是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见状,容久轻咳了两声:“右相大人,别盯着人家一直瞧。”
陈朝华顾不上理他,随口敷衍:“你别捣乱!”
容久:“……”
他愤愤起身,帮沈莺歌从颈间把玉牌摘下,由于一直贴身佩戴的缘故,上面还沾着体温。
拎着红绳在陈朝华面前晃了晃,他故意问:“有线索吗?没有的话就别耽搁时间。”
陈朝华意图伸手夺过,但他一个文人,哪是容久的对手,轻而易举就被对方闪了过去。
容久把玉牌放在桌上:“看吧,不许用手碰。”
而陈朝华早已听不进去他说了什么。
他定定看着桌上那枚玉牌,像是被人抽离了灵魂,僵立原地。
沈莺歌见人半天没反应,轻声唤道:“大人?”
随着话音将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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