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花有何来由?我听说陛下很不喜欢,是皇后执意要留下的。”
闻言,陈朝华身形一僵,倏地看向她,目光凛冽,显出几分咄咄逼人的意味。
竟是比方才见到乌鸦刺青时,反应更为警惕。
“你问这个做什么?”他沉声道。
沈莺歌眉心微蹙,目露犹疑,她不知该不该相信对方。
要问出实情,必然要把她的身世和盘托出,随便找个理由搪塞不了陈朝华这样的人。
陈朝华知道容久的身世,是因为他与他的父亲是故交,认出对方的身份后会知道其他的事也无可厚非。
但她不一样,她至今都不能确定那个玉牌究竟指向谁,代表着什么。
万一这次只是她想多了,皇后的木槿花与她的玉牌并无干系,那她因为这样一个巧合暴露身世,会不会为自己和身边的人引来杀身之祸?
陈朝华端详半晌,看出了她的迟疑。
他摆摆手,起身欲走:“既然你尚未信任老夫,那不说也罢,你放心,今日这话我只当没听过……”
说着,便准备离开。
“大人留步!”沈莺歌出声叫住他。
陈朝华停下脚步,却并未回头。
沈莺歌看向容久,对方递来一个安抚的眼神,示意让她放心。
她沉沉叹了口气,终是决定信这一次:“实不相瞒,并非是我不信任大人,只是事关重大,我不得不小心行事,若有冒犯之处,还望大人见谅。”
陈朝华哼了声,没有说话。
沈莺歌双唇紧抿,咬了下唇内软肉,破釜沉舟般开口:“其实,我是为了寻找自己的身世才来到雍景城,只是我并不知自己的生身父母是谁,唯一的线索,就是当年养父捡到我时,在襁褓中发现的一枚玉牌。”
背对着他们的陈朝华蓦然睁大双眼,某个猜测降临在他的脑袋,让心脏难以抑制地狂跳起来。
沈莺歌并未察觉他的异样。
她的手心已经渗出一层黏腻汗水,浑身紧绷:“之所以问您皇后娘娘栽种的木槿花,是因为……那枚玉牌上除了有大内印记外,便只有一朵木槿花,我看皇后娘娘对那木槿花的态度并不寻常,您又是她的父亲,这才想……”
“那枚玉牌呢?拿来给老夫看看!”陈朝华忽地转身,打断了她的话。
沈莺歌怔了下,对方的反应比她想象中更为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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