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知更惊疑不定地上前问道:“原先生,是南柯姐姐出事了吗?”
百般错杂的情绪缓缓藏回眼底,原颜朱轻抚知更的头,道:“有她在,不会有事的,你不必担心。”
“哦……”知更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原颜朱走到窗边,看向沈莺歌离开的方向,眸光深沉。
原是故人来啊……
既是那人身边长大的孩子,有她在,南柯一定不会有事的。
另一边,沈莺歌心急如焚,喉间腥甜血气翻涌,就连眼前都因长时间以轻功赶路而开始发花。
极度心焦加上丹田内气血翻涌,沈莺歌唇边渐渐渗出一丝血色。
她赶回北镇抚司将容久借给自己的那匹踏雪乌骓牵出。
“驾!”
随着一声厉喝,沈莺歌纵马而去,滚滚烟尘自马蹄后腾起。
骏马如电,烟尘如云。
待她从北镇抚司赶到城门边,也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只是这次却被守城的卫兵拦了下来。
“现已宵禁!尔等何人!”
沈莺歌急的满头冒汗,去抓腰牌的掌心一片滑腻。
守城门的卫兵看了眼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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