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与沈莺歌一样,看到容久出现时几乎以为自己眼前出现了幻觉。
只是手里沉甸甸的腰牌做不得假,手中冰凉坚硬的触感更是冻了他一个激灵。
“见过九千岁。”
守卫朝容久行过礼,一刻也不敢耽搁,回头招呼人开门放行。
容久瞥了眼沈莺歌,不着痕迹地弯了弯嘴角:“这身行头不错。”
听到他的话,沈莺歌低头一看,这才想起自己没顾得上换衣服,还穿着引凶手上钩的女儿装。
她抽了抽嘴角,尽量不表现出太明显的心虚之色。
而容久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仿佛刚刚那句话不过是随口一说,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沈莺歌犹豫了片刻,朝他拱手致谢。
“多谢督主,让他们帮忙打开城门。”
“无妨,只是本督恰好也要出去而已。”
城门已开,容久不再多言,夹紧马腹朝外奔去,沈莺歌轻叱一声,连忙跟上。
出了城门后,稀稀落落的月光投下来,将所有景色都笼罩上一层惨白的光辉,树林与嶙峋的山脉连在一起,在黑夜里晕出大片大片的暗色阴影。
道路两侧的景色极速后退,寒风从耳畔呼呼地吹过,冻得耳根直发疼。
沈莺歌时不时打量一眼身旁的人,小心地揣测着对方出现的原因。
不论他们今晚在城内的动作有没有传到容久耳中,她都不认为他会是那种雪中送炭的人。
可若不是来帮忙的,究竟是多大的事能惊动这尊大佛,让他不辞辛劳地大晚上出城奔波,难不成与宫内的人有关……
“还想长命百岁的话,就收起你的好奇心。”容久目不斜视地说道。
沈莺歌想解释些什么,但一张嘴,就会被灌一嘴的冷风,她决定还是先沉默为妙。
两人在凤栖山下将马栓好,一刻不停地上山赶往普安寺。
在城内时,沈莺歌几乎用轻功横跨了大半个雍景城,此时再用同样的方法上山,很快她就开始觉得力不从心。
喉咙干得仿佛快要裂开,腥甜气逐渐弥漫到了鼻腔内。
相比之下,容久就要游刃有余许多,只是在沈莺歌逐渐粗重的喘息中,他皱了下眉,不动声色地放慢了脚步。
约莫一刻钟后,普安寺终于出现在视野里。
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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