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这样行尸走肉一般地过了很久。
直到昨日在马车上,他发现自己触碰沈莺歌后竟并未如从前一般被噩梦侵扰。
而后来故意安排对方倒酒,也正是想证实这件事。
他以为自己痊愈了,谁料回去拿其他人做实验时,与之前并无不同。
容久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垂于披风内的拳头也缓缓松开。
他不甘心。
比起面前这人于他是唯一的例外这件事,他更不甘心自己的情绪被操控在别人手里。
对他这样的人来说,这是致命的。
沈莺歌看着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中从怒火中烧,到一片死寂,心里直犯嘀咕。
她不记得自己有在何处惹到过对方,露白的事也解释清楚了,难道……他是因为昨日自己胡诌的那番说辞?
这让沈莺歌不免生出了一丝怜惜和愧疚。
她不是那些跟随在容久身边的死忠信徒,却仍伪装出一副忠心不二的模样留在了他的身边。
而现在,她还凭一己之力,让这清心寡欲蔑视众生的邪佛被自己的鬼话蒙骗,以至于连发火都不如往常肆意。
她有罪。
于是,鬼使神差间,沈莺歌伸出手讨好般地拽了拽容久的披风。
“我……有话想单独和你讲。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