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容久从沈莺歌等人的身后走出,与她擦肩而过时,视线垂落在她与露白交握的手上停了一瞬。
“这里不收留闲杂人等。”
“这是个误会,她不是我……”沈莺歌正要解释,就感觉自己的手被人拉了拉。
露白仰起小脸看了看容久,又望向沈莺歌。
“大哥哥,这个阿叔好凶,要不,我还是出去等你吧。”
诡异的安静中,沈莺歌唯有死死地咬住嘴唇,才能让自己不当着容久的面笑出声。
其他人也有过之而无不及,都是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憋屈表情。
面具后的嘴角动了动,容久冷声道:“大哥哥……阿叔?”
寒气四溢的语气将几人冻了个寒战,连那丁点儿笑意也被吓了回去。
沈莺歌发誓,尽管对方掩饰得很好,但她还是从这短短的几个字里听出了咬牙切齿的味道。
她舔了舔嘴唇,努力正色道:“是浮寒误会了,她不是我的孩子,只是今日出去办案时恰好救下的。”
不知是不是错觉,那冰封的寒意似乎缓和了些许。
“我也只是带她回来收拾一下东西,不会在此久留的。”沈莺歌再接再厉。
容久不以为意地摩挲着刀鞘纹路,讥讽道:“本督还真是收了个大善人,索性把这里给你改成义庄好了。”
沈莺歌悻悻地摸了摸鼻子,心道,您老人家但凡能嘴下留德,也算是日行一善了。
许是她腹诽的表情太过明显,引得那鹰隼般锐利的视线在她身上逡巡良久。
容久想起昨日马车上那出意外,眉头紧皱。
除他自己之外鲜有人知,他患心疾多年,久病无医。
自那件事发生后,刚开始还只是手不能沾血。
可随着噩梦一次又一次的侵袭,再加上当时为了爬上这个位置,他罔顾心悸警示沾了不少血,愈发使得病情日渐加重。
每次都如溺于深海,痛得神魂俱裂。
到后来,就连任何带有体温的活物都碰不得了,一旦触碰,便会呼吸困难,心跳加速。
倒是也请了不少名医诊治,可除了开药调理之外,谁也无法根治。
说白了,就是心病还需心药医。
只是容久哪里是会遍寻心药的人,他厌恶别人近身,更厌恶暴露弱点,既然药石无医,那便不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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