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属:“这一点就很奇怪了,绑匪既然‘安然无恙’放了他,为什么当初又要绑他呢?而且没有索要任何的好处!这不是白忙活一场!而且,为什么他一直等一个月以后才回来?”
长官又抽了一口烟,摸着胡子,意味不明地一笑。
“他说自己是一路走回来的。绑匪把他放在了偏僻的西北市,让他自生自灭。他身无分文,衣衫褴褛,就从西北市一路走了回来,沿路乞讨、搭车、扒餐厅后厨倒出来的残羹,终于到了家。”
下属想了想:“可是这其中还是有很多的疑点啊!难道樊小少爷就没有透露绑架犯的长相、目的吗?樊家的人不该继续追究疑犯吗?”
长官一笑:“这里面的疑点远比你想得要多!最重要的是,被掳去之后的这大半个月里——樊漪究竟在里面经历了什么?后续有很多媒体记者要采访他,他通通都谢绝了。关于这段经历,他没有对外吐露半个字,恐怕连身边最亲近的人都没有说。”
长官把一根烟给灭了,悠悠开口。
“听说樊家只有樊漪这一个儿子吧?按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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