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比以前更大。以往还端着架子,说不会口出恶言,现在倒好,大约是破罐子破摔了,整日打骂奴仆,将家里搅得鸡犬不宁。”
“没人管么??”
“谁敢管呀,说一句重话她就要上吊,咱可惹不起。”
阮秋扇一顿吐槽猛如虎,嘴痛快了,这才发现自己说得有点儿多。
“你可别得意,风水轮流转,没准那天这大宅又归我姐姐了呢。”
“你还真是会聊天,”裴锦扎完最后一针,等着银针置留,慢悠悠端起茶盏,“大宅如今写得是我的名字,回去告诉阮秋屏,做梦可以,别当真就行。”
阮秋扇都听傻了,“不是吧?沈云柏能答应?”
“你们没发现么?沈云柏有个最大的优点,孝顺。”
阮秋扇眼睛瞪得老大,半晌才讷讷说道:“他可真行。”
裴锦又问:“你们家那个铺子,听说又租不出去了?”
阮秋扇切了一声,“薛大还以为能租个高价出去,结果裴记搬走,那条街又没人了。那铺子以前就这么放着,接着放呗,反正也不是我的,反正我也说了不算。”
裴记失笑,这戏精怨气还挺重。
她又问:“杜南之身子还硬朗么?”
阮秋扇吓了一跳,“你怎么知道?”
“我早就告诉过他,若是继续服用五石散,他会瘫掉。”
“你也太邪乎了,他真的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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