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
“那他呢?”裴锦问,“他又怎么说?”
容盈袖哭道:“他说蚍蜉终究撼不动大树……”
裴锦叹了口气,又问:“你有了身孕,家里知道么?”
容盈袖摇摇头,“家里不知道,他……也不知道。是我没能拒绝,终究做下错事……本想一头撞死免得让容家蒙羞,但心里终究是不甘。”
裴锦缓声道:“容姑娘,我可以帮你,只是有些事你得明白。此事伤身,至少得养半月,汤药得按时喝,补品也要有人做。我开方子不过是举手之劳,但你要去哪里休养?谁给你熬药?或许您有贴身的丫鬟,可是一躺就是半个月,旁人不起疑么?”
容盈袖还真不知道这些,急道:“那要如何是好?若是……若是不养那么久呢?”
裴锦冷声道:“你已被渣男辜负,还要落下病根不成?”
容盈袖擦了擦眼泪,哽咽着说:“夫人,容我回去想想。”
裴锦点了点头,“容姑娘,务必早下决定。”
将容盈袖送走,裴锦叹了口气,以前也见过很多这样的事儿,陷入爱情的女孩子,千万要保护好自己啊。
她起身去医馆,三个坐堂大夫都在忙,她正要去后面细库,有人鬼鬼祟祟将她拦住。
这女的穿了件斗篷,兜帽戴在头上,上面还扣了顶帷帽。
虽然入了秋,也不用裹得这么严实吧?这也太丑了。
那人四下里看看,小声说:“是我呀。”
哦,阮秋扇。
自从阮秋屏挨了板子被抬回家,阮秋扇也没再出现过。她惦记着治病,却怕家里发现她跟裴锦有来往。
今日出门,她给自己做了全副伪装,虽然有点扎眼,但谁也认不出来不是?
裴锦将她带到里间,阮秋扇伸出胳膊,“好久没摸了,快摸摸。”
裴锦:“……”没文化的玩意儿,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她诊了脉,说道:“近日没什么进展,倒也没变差。”
阮秋扇叹气,“这不是欠扎嘛,快扎我。”
行叭,裴锦拿出针囊,边针灸边问:“阮秋屏知道那房契是你拿的么?”
“姐姐不知道,还以为是杜南之偷的,叫人打了杜南之一顿。”
“这么说,她的伤好了?”
“好是好了,脾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