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承安王再不喜欢卿酒酒,人家也是两口子,这不是,陈文和死就死了,工部尚书的位子,眨眼就换了承安王自己的人。
但是这试药的东西,到底比不得那水车。
煎好的药碗被捧上来,却许久也无人敢动。
卿酒酒坐在椅上,两根手指敲着扶手,不动声色地打量了这一圈人。
看得出来,这些人表面怕她,但是到底是不相信她的医术的。
“愣着干什么?你们盯着地上,地上能给你们长出特效药来?”
“不不不——”
一个太医到底惧怕承安王的势力,端起了药碗,忙不迭朝疫病人走去。
而那些病人个个面露惊恐,仿佛太医手上端的是毒药。
卿酒酒冷眼看着,这药是她亲手研制,又是亲自煎出来的,就算对疫病没有效果,也不会死人。
这些人以为她是蛇蝎不成。
“我不,我不喝!”一道声音响起:“我那日占了她的便宜,谁知道她会不会心存报复给我喝毒药?!”
是那日卿酒酒第一次来弘法寺,言语轻浮的男人。
那太医抓住他衣裳:“王妃娘娘亲自送药过来,你就该感恩戴德了,她怎么会害你?快将药喝了!”
那男人毕竟病了这么多日,体力不敌太医,三两口就被灌了下去。
其余的太医眼观鼻,鼻观心,一言不敢发。
“好好看看他接下来的反应,记录在册,随时同我说。”
可偏偏第二日,这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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