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先不说,卿涟漪却勃然大怒。
她本就愁抓不到季时宴的把柄,而季时宴竟然当着朝堂百官的面,说陈文和的死是他一手促成。
还称工部早就应该换血。
他这个举动,无疑惹得卿涟漪一番针对,甚至当场指着他的鼻子,问他是不是真要如外界传闻那样,只手遮天,摄政皇帝。
摄政二字一出,无疑是一顶大帽子扣在了头上。
朝臣们都捏了一把汗,生怕承安王在朝堂上就跟太后吵起来。
大周刚经历了一场水患,若是此时政权变动,对谁都没有好处。
可是太后步步紧逼,显然也是坐不住了。
谁承想承安王却只是轻轻一笑,回道:“若是本王真要夺权,太后觉得以你书中的兵力,能挡得住本王?”
这番话,可谓是狂妄之至。
卿涟漪被气的气血翻涌,指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上次死士一事,她手中折了一大波亲兵,若是要斗武力,她确实是赢不过。
但是季时宴竟然敢狂妄到在朝堂上当众这么说!
“太后娘娘若是觉得不够跟本王斗,那还是好好修养身息,本王如今没有掌控朝政的念头,可遭不住太后步步紧逼,毕竟陛下年岁还小,不是么?”
说完,他衣袖一甩离开了朝堂。
卿涟漪还是被喂了一颗特效救心丸,才堪堪喘过气来。
她扬手砸了大殿上所有的东西,怒道:“他什么意思?他是觉得大周现在尽在他的掌中了?他敢这么对哀家说话?!”
宫人们跪了一地,大气都不敢喘。
太后娘娘想要这大周江山的野心,是越发明显了
“废物!都是废物!”卿涟漪又砸了个花瓶,雍容的面容都显得扭曲:“卿酒酒这个废物不能为哀家所用,卿秀秀又是个情种,我卿家的女人,不能为家族贡献,还要留着做什么?来人!”
都说太后那一日在慈安宫中发了好大的火。
不过外头却是风平浪静。
卿酒酒去弘法寺走了一遭,研制的药前几日就已经派了下去。
经过水车一事,谁也不敢再小看卿酒酒了。
那太医院的院正看见卿酒酒,都恨不得弯着腰说话,防止自己跟陈文和一样,莫名其妙就死了。
还找不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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