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铁瓮,喝了一大口面条汤,擦擦嘴吧,得意笑道:“弟弟,你呀,太笨。师傅是道祖转世,自然有上清圣气能治疗蛊虫。可那些庸医没有呀。所谓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师傅费这些手脚,只是为了把治病的方法传给那些庸医,这样以后他们再遇到类似情况,便能自己动手救命啦。至于非让那老太婆看,这还不简单,下蛊虫害人的就是她呗。师傅就喜欢搞这种花样,让恶人看自己做得恶事,如此他们才能反省认错。”
“哦,原来是这样。原来蛊虫是老夫人下的呀?那她也太狠毒了。毕竟是自己儿媳妇,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毒手呢。”玄一惊讶得大眼睛瞪大。“这还不简单。婆婆想要儿子休了妻子,一来怕儿子不同意,二来怕休了妻子这偌大的家产又归了别人。如此只能下毒手了。所谓最毒妇人心,大概就是如此了。”玄一兴高采烈得分析道。
“玄一,不要评论是非。最毒妇人心?这又是哪里学得浑话。《天地正观》说‘世间阴阳好相配’,那你回答这最毒妇人该配什么?”“啊!吃个饭,这么多问题考我呀。一天问我一百个问题,搞得我像师傅,你像徒弟似的。我不知道!吃饭吃饭,道士吃饭不能讲话。”玄一想不出答案,便嘟起嘴巴不再说话。
吃完饭,两小童又满庄园跑去玩耍。直到圆月高悬,银光遍撒大地,二人才跑回房间。回到房间,床铺上又翻滚玩闹一会儿,才累得睡熟。道者则是一旁打坐,神游方外。
夜色如水静,家家户户全然深眠。忽然,炸耳喊叫声又从庄内院响起。四下仆从大喊大叫,庄中客人以及四邻乡众梦中惊醒,道者与二童也同时醒来。
“这家人什么毛病,大晚上还吵人好梦。”玄一翻个身,睡眼朦胧,嘟囔一句。“姐姐,别睡了。不会又有人中了蛊毒吧?这地方怎么比山里妖怪还可怕。”玄天推了推玄一怕道。“管它呢,妖怪来了也别吵我。我正做梦吃烧鸡呢。”玄一擦了擦口水,四仰八叉趴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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