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没个靠的东西,硌得慌……”蜻蜓继续吐槽。
她咬着牙又忍了半个时辰,终于在她快要发作的时候,马车停下了。
“大人,前面有家客栈,我们是否要留宿?”车夫问。
云奉掀开车帘看了眼,隐约能看到门匾上书写“开运”二字,客栈的大门紧闭,里面隐隐有微弱的暖光光芒,在这深山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渺小。
“那还用说,下车下车,再走下去我的腰就要断了。”
不等云奉拿主意,蜻蜓已经掀开车帘下了车。在众人的注视下走向门口。
“咚咚咚……”她连敲几声都不见有人来开门。
跟在身边的云奉一双眼睛眯了起来,透出一抹冷光,他身边的侍卫也伸手握住剑柄,只待一声令下就拔剑出击。
“怪了,里面亮着灯,却迟迟不见人出来。”蜻蜓转身看到云奉几人的异样后,心里警钟大作,下意识后提一步。
“来了来了。”这时候,一个年近四十的妇人睡眼惺忪地打开门。
“哎哟,我的亲娘啊,天都快亮了,客官这是来等早餐的还是来住宿的?”
察觉到对方没有武功,也看不出奇怪的地方,云奉的眉头舒展开来。
“我们住店。”蜻蜓如是说。
老板娘赶紧让开一条路,将几人迎了进去。
与此同时的清河县。
西沉的月光仍旧皎洁,照在两个坐在房顶上的人身上,显出了几分诗意的凄凉。
“把酒当歌,人生几何。大兴,来,与我共饮两杯。”刘青之把酒壶递给刘兴。
“青哥,蜻蜓一个人离开,真的没事吗?”大兴喝了两口酒,叹息道。
“知道我为何一定要蜻蜓跟着云奉走吗?”
“为什么?”
“时大将军的女儿丢失在清河县是众人皆知的事,只要去府衙里查那年出生登记在册的孩子,就能划定一个范围,这个道理谁都知道,可为什么那年出生的几个孩子活到了现在,你想过没有?”
“为什么?”
“有人暗中保护着这几个孩子。”
“你是说……”
“云奉来到清河县,直接去见了蜻蜓,世人就会认定蜻蜓,假如蜻蜓不跟他走,光凭你我,怎么对抗源源不断的杀手。”
刘青之将这件事的道理说明白后,刘兴了然地点点头。如果是这样,那让蜻蜓跟着云奉走,确实是最好的选择。
“好了大兴兄弟,蜻蜓精着呢,只有她摆别人的份儿,你什么时候看到别人摆她了。再说,儿孙自有儿孙福,咱们老了,管不了这么多。她心里有股气,这清河县啊,太小,去京都吧,那里什么都容得下,包括她那股气。”
“但愿吧,希望这孩子去了京都,能过上更好的生活。”
两人正聊的起劲儿,刘青之家里忽然传出罐子摔碎的声音,他慌忙去找楼梯。
“不能再聊了,再聊下去我夫人非拆了我不可,我走了,你也赶紧去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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