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在下查阅了当年所有登记在册的孩子,仅有三个女娃符合,而后找来画师绘下将军和将军夫人的容颜,两张对比之下,唯有刘爱廷最神似。”云奉解释说。
“既然时将军一直挂念女儿,为何现在才来寻?按照云大人说的,只要查明登记在册的孩子,找画师绘下容颜进行比对,并不需要等这么久。”刘青之提出了疑问。
“并非时将军不愿找,而是他当时陷于谋逆案中无法自证,加上追杀时将军的幕后真凶并未找到,贸然将女儿找回,暗处的人只会不择手段地抢夺他这个唯一的女儿。”云奉解释道。
“所以现在来,是因为时机已成熟?”刘兴问。
云奉点点头,继续说:“我与时将军之女指腹为婚,如今我云家重获陛下信任,时将军涉嫌谋逆的案子云家已经在走动,还将军清白也指日可待。”
“所以这便是大人所说的时机成熟?”刘青之将胡子捋了又捋,许久后,起身行礼道:“下官亲自送将军之女出城。”
刘兴愣住了,可他见刘青之不像在开玩笑,虽心有不甘,也站起了身行礼。
“我不去!”这时候,门被踢开,蜻蜓出现在门口。
“你说我是他女儿我就是吗?我是刘兴养大的孩子,就只是刘兴的女儿刘爱廷!”
“小蜻蜓……”刘兴欲言又止,最终低下了头。
还是刘青之拎清了利害关系,走过去拉着蜻蜓出去。
“小蜻蜓,帝都可是好地方啊,千金裘、金缕衣、美酒佳肴,看不尽的繁华,享不完的荣华……”
“青叔,可那里终究不是我的家,那些东西看了又能怎么样,不属于我的东西我抓不住。”蜻蜓回答。
“你有这样的觉悟我很欣慰,我是看着你长大的,知道你从小就异于常人,清河县这地方太小,你该去看看更大的世界。”
“假如我……不是时将军的女儿,他们弄错了,我又该如何?”
刘青之笑了,笑得极尽狡猾,像这山里逗弄猎人的狐狸。
“我本世间远行客,何处不能是故乡,还记得我教你的十六字处世之道吗?”
“随遇而安,伺机而动,顺势而为,当机立断。”
“蜻蜓……”刘青之压低声音说:“这是你的机缘,器物在手,怎么用,全看使用的人。去了那里,你才更容易去想去的地方,做想做的事。”
晚上,圆月高挂,一辆马车披着清辉走在官道上。
马车内,端坐着挺直腰杆的云奉,以及靠在车壁打瞌睡的蜻蜓。
“你……如果困了,可……”云奉发现这个问题无解,他此行只要了一辆马车,一个车夫和两个骑马的侍卫。
他既不方便让蜻蜓靠着自己睡,也不能下车步行把空间留给蜻蜓,所以话只能不尴不尬地卡在喉咙里。
“都快摇三个时辰了,怎么还没到下一站?”蜻蜓打着哈欠问。
“夜里光线昏暗,看不清路,所以行进速度慢。”云奉回答。
“所以青叔才会建议你明天再走啊。”蜻蜓在心里连翻几个白眼。
“你这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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