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片大哗,被坑走了三万六千两银子的吉那保则是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赶紧一把揪过了自己的小舅子,低声向他吩咐道:
“快,内务府衙门就在宛平县衙的旁边,来去方便,你赶紧去内务府的武备院,用我和我阿玛的名誉找那里的委署库掌时泰,把情况详细告诉给他,请他马上过来帮我们说话,逼着这个奸民把银子还给我们!”
然后还是在吉那保的小舅子奉命离开了现场,匆匆赶往位于县衙东北面的内务府衙门找人,宛平县衙役也把状纸转递到了济世的面前时,瞿刚华才回过神来,赶紧大喊道:“县尊,冤枉!冤枉啊!姓刘这个土鳖是在倒打一耙,污蔑陷害草民啊!”
“县尊,草民的话还没说完!”
刘安云又赶紧恶人先告状,乘着这会济世比较偏向自己,抓紧时间又说道:“还有,草民是做梦也没想到的是,这个叫瞿刚华的刁民不仅坏了太祖爷神马的风水,又在今天早上跑到草民的住处凭空污蔑,栽赃陷害,说什么他那块地能够卖出高价,是草民和他暗中勾结招摇撞骗,要逼着草民用一两银子的价格把忠义井卖给他,否则就要让草民坐大牢!”
听到这话,吃瓜群众当然更是哗然,已然经过一些风浪的吉那保则马上明白这事情肯定不简单,也不得不庆幸自己刚才的当机立断,马上就去搬了救兵。而济世也被刘安云的话吓了一跳,吃惊说道:“还有这事,这个刁民如此大胆?坏了太祖爷神马的风水不算,居然还敢做出这样的不法之事?”
“济县尊,草民有人证,这位国子监的郑监生,就可以给草民做证!”
刘安云赶紧指住了同来的郑崇和,郑崇和则先是表明了自己举子兼监生的不俗身份,然后才开口做证,证明了瞿刚华今天确实跑到了刘安云的住处敲诈勒索,想用区区一两银子买走刘安云的忠义井。
听完郑崇和的证词,堂下吃瓜群众自然更是喧哗四起,不过能在藏龙卧虎的京城里出任县令,济世当然也有一些过人之处,即便是在立场方面比较倾向于刘安云,济世也没敢胡乱定案,选择了比较小心的向瞿刚华问道:“被告,你有什么话说?”
“县尊,他胡说,没有这回事!”
瞿刚华赶紧喊冤,无奈济世这方面颇有经验,马上就说道:“既然你不承认,那你就是反告刘公子与这位郑举人是在污蔑你了?依照大清律,诬告可不是一项轻罪,而且牵涉到朝廷的举监,更得罪加一等,最轻的处罚也是得打八十大板。”
瞿刚华语塞,刘安云则赶紧补充道:“济大人,草民不止有郑公子这一个人证,还有草民的仆人刘全也可以做证,他也亲耳听到了这个刁民跑到草民的面前敲诈勒索,栽赃陷害,只是他去给草民找讼师去了,要一会才来做证。”
言罢,早就反复权衡过利弊的刘安云又故意把事闹大,转向堂下的吃瓜群众嚷嚷道:“堂下的老少爷们,麻烦你们给买下豆腐巷那块地的苦主带一个话,就说他没有在那块地上挖出甜水井,全是因为这个叫瞿刚华的刁民用邪术坏了那里的风水,叫他来找这个刁民退银子啊!”
看热闹从来不怕事大,京城里又到处都是成天吃饱了没事干的旗人,所以堂下马上就有吃瓜群众纷纷答应,争先恐后的保证一定替刘安云把话带到。颇有民事经验的济世也看出了其中的关键,向瞿刚华冷笑说道:“被告,你如果坚持要谎称说刘公子他们是在诬告你,那么豆腐巷那块地的事,你可就得一个人负责,彻底与刘公子无关了。”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瞿刚华当然也必须得做出选择了,一边是放弃主动权扛起全责,事后面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的舒文家族无休止纠缠,一边是把刘安云彻底拖下水,然后让堂兄瞿老三出面做PY交易搭救自己,顺便把早早就憋着坏坑自己的刘安云送进大牢,非此即彼,瞿刚华自然做出了正确选择。
也正因为如此,虽然很清楚自己吃些瓜落,可是还有堂兄可以指望的瞿刚华把牙一咬,还是开口大声说道:“县尊,草民认罪!草民承认,我是和这个刘安云联手做局,装模作样的演戏,让其他人以为豆腐巷那块地可以挖出甜水井,约定好了事成后把银子平分,草民有罪!但是这个刘安云和草民一样也有罪!”
“哇——!”
更大的喧哗声冲天而起,逼得济世连续拍了许久的惊堂木才把吃瓜群众的声音按住,然后济世也同样吃惊的指着瞿刚华问道:“你说什么?豆腐巷那块地的事,是你和刘公子联手演的戏?”
瞿刚华大力点头确认,又在再次响起喧哗声中大声说道:“还有,草民今天是去刘安云的住处威胁他,逼着他把忠义井卖给草民,这罪草民也认!但是,这个刘安云借着太祖爷的名头招摇撞骗,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