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是啊,他到底都做了什么?
石清在旁侧等了半晌,见他家公子一直盯着卷轴,一会摇头一会低笑,终于憋不住,问道:“公子,是要挂起来,还是连盒子一并珍藏起来?”
“珍藏起来?”谢湛一字一句问。
“不是准夫人作的么?”石清回。
方才他回听风苑时,扶女郎将将从转角离去,不大一会扶家人便送来了这东西。扶家送的,不是准夫人作的,还能是谁?
石清的话不知哪里刺激到了谢湛,他脸色一变,伸手“啪”一声将掀开的盖子压上。
“扔了。”
“扔、扔了?”石清惊诧到舌头打结,“当真要扔?”
谢湛斜睨他,“怎么?我处置个自个的东西,还得看你脸色?”
石清理直气壮道:“准夫人若是知晓你这般不珍惜,说扔就扔,该多失望!”
一听得“失望”二字,谢湛心脏一缩。
对,那双眸子中一闪而过的神色,蕴含着的,恰是这二字——失望。
四月十七。
晌午还是万里晴空,午后,绵绵细雨便不期而至,且大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下值后,谢湛回了趟听风苑,换下官服,命石清取来新作的画,这才去了乐平巷。
乐平巷与乌衣巷隔了两条街,算着常规店铺的关门时辰,这时去,“墨惜书斋”应是还要营业许久。
却不料,谢湛将将下马车,就见书斋前围了乌泱泱一片人群。作为大理寺少卿,这场景他再熟悉不过,这些围观者,全是看热闹的。
石清替他撑着伞,听得内里似有吵闹声,侧眸看了一眼自家公子。
谢湛脸色暗沉,沉声:“进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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