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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给朕查!
—我觉得最后这句话好奇怪,岁岁平安为什么重复两次?手滑打多了?
—奇怪+1
—我还以为只有我注意到了。
……
—这有什么奇怪的,嫂子不就叫岁岁吗,许愿自己和嫂子都要岁岁平安,不是很正常吗。
—一语双关我悟了!
—磕代表!磕学家!我以后跟您混了!
……
陈岁被动地躺回了床上,勾着唇角回应着长辈们的关心,渐渐的就安静了下来,陈东凯看看自己的妻子,又看了看自己的妹妹,见谁都没准备说起这事,蹙了蹙眉,清了清嗓子自己开口了:“岁岁啊。”
“大伯。”陈岁乖巧地应着他。
“爷爷奶奶现在在派出所,你知道吗?”
话题一开头,气氛就僵硬了。
陈岁看了一下坐在跟前的两位长辈,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原本热络关切她身体的两位女长辈此时都低着头,不敢跟她对视。
“我知道。”陈岁声音平静的回答着。
“你知道?”陈东凯还挺惊讶的,他以为单惊蛰不敢跟她说。
“那你知道是谁报的警吗?”
“我知道。”
“岁岁啊,”陈东凯叹了口气,踱步到了病床的另一边坐下,看着她语重心长地说着:“我知道惊蛰这么做是担心你,才会这么冲动,但是在事情还没弄清楚之前,就报警把爷爷奶奶带进了派出所里,这个事情是很严重的,你们现在还没结婚,说到底,惊蛰也还不算咱们家里的人,他现在这么一闹,在你爷爷奶奶面前的印象肯定是不好了,将来能不能成这事也都不好说,这样,你听大伯的,劝劝惊蛰,把这个报警撤了,和警察同志解释一下这是误会,你和惊蛰这事我在你爷爷奶奶面前帮他说说,让你们尽快定下来,皆大欢喜,你说好不好?”
陈岁安静地听着他的话,低着头,手无意识地掐着自己指尖的肉,不发一语。
“岁岁?有在听吗?”看她不说话,也大概是有些心虚的,陈东凯缓着语气问她。
陈岁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在听。
看她点头,陈东凯继续道:“那等下惊蛰来了你跟他说说,我去跟你哥把爷爷奶奶接回来,都坐下来,把误会说开了就好了。”
他一直坚信着一家人没有隔夜仇的道理,家和万事兴的理念,总想着说开了,道歉了就好了。
陈岁突然抬起了头,平静地看着自家大伯:“昨天早上,我起来的时候特别累,身体却没有哪里不舒服的,一看时间,十点了,吓得我赶紧爬了起来,简单洗漱之后,奶奶在厨房,看我醒了,表情是有些奇怪的,正巧这个时间有人上门找她,她从厨房出来还给我端了一碗奇怪的汤,让我喝下去,我毫无防备,一边喝着一边听着她们说话,越喝头越晕,身体也越来越无力,等我反应过来不对劲了,我问奶奶这是什么汤,她没有回答我,而是掐着我的脸,把我还没喝完的那半碗药灌进了我的喉咙,然后我渐渐没有了力气,昏了过去,但是很神奇,我能听得见,但是动不了,醒不来。
我能感受到她们换了我的衣服,梳起了我的头发,能听到她们给我唱新嫁曲,给我盖了盖头,在我耳边念了几遍我的,和给我配了冥婚的另一个人的生辰八字,包括,她昨天给我的那个挂坠,那个是她专门求来转走我的气运的,虽然我相信科学,不信这种。”
她停了一下继续说着:“哦,我当时居然还分了点心算了一下另一个人的生辰八字的时间,大了我两轮。然后就是惊蛰和哥哥了,说到这里,我真是觉得有点幸运,之前为了哄惊蛰,把他的手机号码设置了紧急呼叫,没想到真派上了用场。”
这个时候她也能笑得出来。
陈东凯的脸色尴尬又局促,另外两位的脸色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了,但是陈岁还在自顾自的说着。
“洗胃,挺难受的,那么长的一根管子从我的鼻腔插进去,在我的胃部来回搅动,这种滋味我这辈子都不想经历第二次了。”
“不会的,以后不会再出现这种事了,咱们一家人,以后都和和气气的。”陈东凯宽慰着她。
陈岁轻轻笑了一下:“大伯呀,我说了这么多,您怎么没抓住重点呢?”
“什么?”陈东凯迷惑地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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