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的小激动:“你安排几个人,把桑树林中的幼苗收集起来,种到每块地的边沿,这样不但有桑叶可采摘,还能稳固坡度不易滑坡,如果幼苗足够多,我们在山脚种一片,以后有桑葚果,既可以卖还能酿桑葚果酿。”
野生的桑树长得太密,需要砍掉一些才能通风,叶子才会大片。
想着凡尘还在山下等,姐弟俩在山上并未停留,确认是桑树后,便打道回府。
刚走到一半,听见有呻吟声:“哎哟!有人吗?”
姐弟俩一愣,寻着声音的方向找去,发现一个妇人倒在沟里,裤脚卷到膝盖以上,膝盖上有一道像张着的嘴巴一样的口子,正流着血。
妇人低着头抱着膝盖呻吟,并未发再姐弟俩走近。
“你还好吗?”赵浅浅问。
听到有人问话,妇人心底一喜抬起头来,看见是俩人仿佛是看到了救星,眼底闪过一抹惊喜,但很快又消失,只不过是两个半大的孩子,估计也拉不动她。
妇人叹口气,道:“哎,我从上面摔下来,腿摔坏了,现在站不起来,你俩怕是扶不动我。”
“陈阿嫂?您是陈阿嫂!”
赵浅浅认出此人是租房子给她的陈阿嫂,就是她们现在住的房子房东家的老佣人。
陈阿嫂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也认出赵浅浅:“是赵姑娘,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哦,我们来山上看看。”
脚痛得厉害,陈阿嫂也没细问。
赵浅浅答着话和凌风跳下沟,扶起陈阿嫂。
这沟不到一米深,但沟沿上的草长得很好,现在干枯了,沟两边的草倒在一起,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下面是一条沟。
陈阿嫂没注意下面是和条沟,一脚踩空,膝盖着地磕到石头上。
赵浅浅问道:“你的脚能使上劲吗?”
陈阿嫂试着让受伤的脚用力,脚一沾地就痛得直冒汗。
“哎哟!不行,完全使不上力,怕是摔折了!”
好在沟并不深,姐弟俩没太费劲便把陈阿嫂扶了上来。
赵浅浅从凌风身上撕下一块衣边,把陈阿嫂的脚包好,伤口有赃物,必须先清理才能上药。
陈阿嫂完全不能行走,赵浅浅转身去背,凌风抢了先,别看他才十四岁,力气还不小,陈阿嫂个子小,也就七八十斤,凌风背起来还不算吃力。
赵浅浅也没矫情,提起陈阿嫂的背篓,跟在后面。
“陈阿嫂,我记得您家住在东山脚下,您到北山是要找什么东西吗?”赵浅浅问。
陈阿嫂道:“我儿媳生孩子,家里买不起药,我到山上找些益母草煲汤给她喝,东山上开垦后就没有了,前些天在北山找了些,寻思着今天再找些,不曾想,益母草没找着,还摔折了腿,幸得遇见你们姐弟俩,不然我怕是要死在这山上啰!”
赵浅浅道:“您这说哪儿的话,放心吧,你那伤不会要了您的命。”
最近凌风都在山上干活,已经习惯走山路,还时常会背一点东西回去,现在背上陈阿嫂也影响走路的速度,一炷香的时间便到山脚。
凡尘刚在周围走了一圈,刚回去马车上,他们便到了。
见凌风背了个人,凡尘赶忙让车夫上前帮忙扶上马上。
陈阿嫂在青云城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一看凡尘的穿着打扮,便知非富即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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