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掩盖异味的丸药。陈济生在军中之时,研制了不少此类小工具,司马煦年很是赞赏。
“少爷,确定不通知司马攸大人一起么?万一被发现,有他在容易蒙混过关。”
“那个公子哥做不了夜探,搞不好还连累我们。走!”
司马煦年和逸铭悄悄潜到皇帝安歇的偏殿,跃上屋顶,匍匐前进。他本来以为进献女子是司马攸兄弟所为,但是转念一想,司马仰作为除皇帝、皇子以外身份最尊贵的皇族,一向严于律己,而且极注重身份、爱惜羽毛,应该不会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既然不是司马仰,那还能这么做的就是宁亲王一派,秦天麟父子应该也不屑此等行径,而且进献女子迷惑君王是双刃剑,一着不慎就会影响秦贵妃的地位,秦家不会如此冒险。那剩下的,就只有孤注一掷的宋仲明了。
两人在屋顶,司马煦年悄悄揭开一片瓦,一探虚实,逸铭在后把风。
司马韬和新宠正在浓情蜜意,那女子躺在皇帝怀里,娇滴滴地说,“圣上,您真是雄风不减啊。”
“唔,朕也是现在才享受到做皇帝的乐趣,哈哈哈……”
“讨厌圣上你又来哄臣妾了,圣上,您不是说,会好好赏赐我表兄的么,现在,怎么又没声了?”
“宋卿家进献的美女和补药,朕甚为满意,封赏是肯定的,但是在行宫不便,且等回朝再议。那你说的,你家乡的另一位妹妹,不知何时到呢?”
“圣上讨厌,这么快就要把臣妾抛诸脑后呢……那您说的,给我封妃、给表兄封官赐爵,都是金口玉言,不会哄我的吧?”
“君无戏言,哈哈哈……”
再次确认了皇帝的承诺后,那女子便娇笑了起来。
果然如此,司马煦年印证心中猜想后,便与逸铭离开。他之前之所以特意回一趟房里再出来,一是为了换件干净衣裳,二是为了掩人耳目。现在回去,就要万分小心了,回来的时候他特意绕道后山,然后跳窗进入。回到房中,漆黑一片,他以为沈霁月已睡下,便悄悄走到床边,不想沈霁月忽然起来,捂住他的口鼻,顺势把他拉倒在床。
“煦年,门口有人。”
司马煦年拉开她的手,定睛一看,果然有人影在走动,遂悄声上床,和衣躺下,未及,咳嗽一声。门外的人影迅速一闪,便不见了。
他悄声道,“看来此地不宜久留。”
次日一早,司马煦年就浑身滚烫了起来,逸铭去请了行宫的医官来,把脉之后发现风寒严重,吓了一跳,连忙向司马韬回禀。
想到行宫中药材不全,而且风寒还会传染他人,司马韬就恩准他先行回府,还特意赐了高阶的马车,以及一众侍从。
沈霁月守着车里昏迷不醒的司马煦年,一边给他敷凉水浸湿的汗巾,一边眉头紧锁,有点心慌意乱。他服下丸药的时候,跟她说只是通体发烫、脉细紊乱,没说会昏迷不醒啊,不知会不会出问题。
回到府邸门口,逸铭跑上去招呼两个小厮过来,扶马车里的司马煦年出来,然后由逸铭背他回房。马车及侍从看着他们回府后,就回别苑复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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