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但又不甘心就此回宫,因此只能憋着气,情绪不佳。秦贵妃一向以大度见称,几乎不干涉皇帝后宫之事,但皇帝此举也甚荒唐,略有不满。其他随行的妃嫔,更是不敢有意见。
入住别苑的当晚,自然是大宴群臣,君臣同乐。司马韬勤勉了大半辈子,现时边境安宁、万邦来朝、海晏河清,也该享受一下这太平盛世了,因此晚宴之上,情绪甚高,酒过三巡仍不停歇,一直与群臣饮宴,精神似有过度亢奋之状。
司马煦年为迎合皇帝,不得不陪饮至深夜,沈霁月早已不胜酒意,略微有些醉了,司马煦年吩咐明心扶她先行回房。
正走着,前面忽来一人,见沈霁月既不行礼,也不躲避,明心正奇怪,走前了两步,赫然发现来人是宋仲明!明心正要转身扶走沈霁月,宋仲明却大步走上前把二人挡住,拱手向沈霁月行礼问安。沈霁月也是一愣,但想到他在礼部任职,皇帝出行、宴请群臣,他要忙活也是理所应当。
明心向宋仲明行礼问安后,说道,“宋主事,我家夫人身体不适,需回房歇息,烦请让开些。”
“哦?霁月,哪里不适,待我找医官来给你诊视诊视。”
“不劳宋主事费心,明心照顾我就可以了。”说完,就侧身走开。
宋仲明看着她的背影,“霁月,礼部派我掌管百官在别苑期间的大小事务,如你有需要,随时来找我。”
沈霁月似是没听到,径直往前走,但心中已明了,司马韬在此肆意妄为,怕与宋仲明脱不了干系,新才人,恐怕不会只有一个。
司马煦年饮宴至子时才回房,进去后蹑手蹑脚,怕打扰了沈霁月。
“煦年?”原来沈霁月没睡着,一直在等他。
“你怎么还不睡?”司马煦年见她还醒着,就打开火折子,点了烛火进来。
“我在等你。”边说边披衣起来,给他更衣。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一身的酒气,免得熏到你。”司马煦年说着,就退了两步,解着衣服。
沈霁月也不跟他争,走出外间拧了毛巾给他擦脸。
“我换身衣服,待会和逸铭出去湖水里泡个澡。”现在叫明心准备沐浴也太不近人情了,但不洗澡他又没法睡,就采取个折中的办法。
沈霁月顿时目瞪口呆,“你、你堂堂一个从二品大臣,露天泡澡?!”
司马煦年看了她一眼,继续换衣服,“有什么奇怪的,我们在战场上,什么池子没洗过。”
沈霁月有点哭笑不得,“要不,我叫醒明心,给你准备沐浴吧?”
“不用,我已经约好逸铭在湖边见了,你先睡,乖……不过,你的提议是正确的,我可不能让别人发现我出去泡澡了,呵。”说完握了握她的手,从后窗跃了出去。
来到湖边,两人先侦查一番,确认四周无人,“逸铭,待会小心着点。”
“是,少爷。”
两人静悄悄地到湖中略泡了会,上岸后擦干身子、换好衣服,再在嘴里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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