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胡乱地撕扯起她的衣带,拉开了她的衣襟……
正待宽衣,门外忽然响起一把洪亮的声音,“司马大人,护国寺百步之外有异,请您速往查看!”
司马煦年顿时一惊,多年的行军生涯培养了他对军事情报高度的应激性,如条件反射般深深刻在他脑中,即使身负重伤,但只要还残存一丝的意识,他都会即刻做出反应。
门外的奏报,使他脑袋登时清明起来,用力推开怀里的人,再认真细看,明明是秦书映!
眼前人让他吓了一大跳,一跃便跳开了几步远,随后连忙道歉,然后打开房门,大步跨了出去,见门外站立的是孟义,忙道,“出发,勘查!”下一刻便与孟义快步离去。
秦书映微怔,待他离开时才反应过来,连忙整理好着装,走前两步,扶住门框,满眶的眼泪慢慢滴落了下来……
出到寺外,司马煦年一跃跳下了放生池,全身沉到水中,好一会都无甚动静,孟义担心他的安危,轻唤了他数声。
过了好一会,他才浮出水面,深吸一口气,顿时觉得浑身酸软,毫无力气。孟义见状,伸手下去,把他拉了起来。
孟义坐在池边,司马煦年躺在地上,大口喘气,半晌说道,“孟义,感激不尽!”
“大人言重了,护国寺百步之外确实有异,将士来报,有逃荒的流民来惊扰。”
“呵……流民……如果流民也需要我出动,当年你我怕是都死在边关战场了。”
闻言,孟义也想起了边关岁月,躺了下来,看着夜空,两人会心一笑。
次日一早,秦贵妃便领着诸诰命夫人在大殿之上礼佛参拜,跪听诵经。司马煦年立于殿外,眼中恢复了往日的凛冽和冷峻。
不多时,秦书映走了过来,幽幽地看了司马煦年一眼,司马煦年会意,给孟义使了个眼色,便随她走开,孟义便站到司马煦年的位置,继续警觉地监视四周。
两人走到屋后僻静处,秦书映站立在前,背对着司马煦年默不作声。
沉默了一会,司马煦年先开了口,“秦小姐,昨晚我失了心神,冒犯了你,真是罪该万死。”
“司马大人,我对你的心意,你该清楚。”
司马煦年沉默了一会,回道,“对不起,我已有妻室。”
秦书映倏然转身,“如果我不介意做侧室呢?”
司马煦年略感意外,但很快便坚定地说道,“我非她不可。”
秦书映闭起双眼,一会说道,“你该知道,我兄长就快回来了。”
“我知道。”
“那你也该知道,朝堂不会永远向你和瑞郡王倾斜。”
“我知道。”
“那你为何敢对我不管不顾?!”
“非也,如为其他,煦年一定尽力照办,但此事,我无法违逆自己的内心。”
秦书映怔了一会,唯有转身离开,与司马煦年擦身而过时,她轻声说道,“我兄长,会进中书省。”说完,便跑着离开此地。
司马煦年闻言,微微蹙眉,回了一句,“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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