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司马煦年受命为护卫军总领,兵部侍郎孟义为副领,全程保卫贵妃及诸位诰命夫人的安全。
孟义是司马煦年在兵部时提拔起来的兵部侍郎,曾与他征战西北。司马煦年调离兵部后,孟义便以侍郎身份主持部务,两人私交甚笃。
圣旨一下,百官愕然。为国祈福是大成惯例,但一般在冬至之后、元日之前进行,现在暮春,距离上次祈福不过三月左右,怎又搞一次劳民伤财的祈福?而且,祈福活动一般由帝后带领,如全部为女眷,也是由皇后带领,在这次怎的由秦贵妃带领?
疑惑归疑惑,毕竟圣旨已下,命令自然是要执行的。沈霁月落水染了风寒,现在还卧病在床,司马煦年便为她告了假。秦贵妃倒是体恤,很快就批示准假,但司马煦年必须坚守岗位,全程保护。
次日,长安城中各府诰命便纷纷坐车乘轿,一早按品列队在长安中轴线朱雀大街两侧,等候秦贵妃的仪仗、轿辇,贵妃的轿辇经过后,逐一紧跟其后,汇入队伍中,并有专门的内侍臣逐一记录所汇入之人,何官何名,在贵妃后第几个,等等。
司马煦年作为总护卫,骑着马率领护卫军走在最前,孟义殿后。在整条队伍的两侧,排了两排士兵,内侧每五步驻守一步兵,外侧每十步驻守一骑兵,浩浩荡荡,往护国寺行进。队伍之长,司马煦年的先头部队到了护国寺,还有车马才刚出长安南城门。
护国寺一早就做了戒备,除了方丈、各堂各院首座及固定的诵经弟子外,其他人一律不得进入内围。方丈领秦贵妃及各诰命礼佛完毕,便引众人到禅房休息,以待次日一早的祈福诵经大会。
夜幕降临,司马煦年逐渐警觉起来,领兵在护国寺四周巡视,孟义则驻守寺内,确保一只飞鸟都进不去寺中。
夜已深沉,司马煦年还在严阵以待,忽然一内侍臣来到他帐内,驻守的士兵连忙将巡防的司马煦年叫了回来。
司马煦年还以为秦贵妃有不适,匆匆赶了回来,问是何事。
内侍臣传贵妃懿旨,声称疑是寺内布防有缺陷,请他入内查看。司马煦年不敢有误,跟着内侍臣进入寺中禅房。内侍臣请他就座后,便告辞而去,不多时就有小沙弥奉上茶水,司马煦年例行礼仪,抿了一口。
略等了一段时间,禅房外传来一阵环佩之声,司马煦年以为是贵妃驾到,连忙起身垂首站于一侧,来人一进门,他就想下跪行礼,不想来人却扶住了他,抬头看时,却见是秦书映!
司马煦年正疑惑,却见她忽然转身,关上禅房门,然后一把扑进他怀里!
司马煦年大为震惊,反应过来后马上就想把她推开,但是秦书映抱得紧,他又怕伤着她不敢太用力,两人就这样牵扯纠缠了起来。
不久,司马煦年便觉得体内涌上一股热流,胸中燃起一团烈火。秦书映身上的幽香,阵阵撺进他鼻腔,似是上头一般,使他的脑袋越来越胀,渐渐失去了清明。
眼前之景,越来越迷离,这时,抱着他的人却微微离开他寸余,司马煦年看时,那人似乎变换了张面孔,似是他刚还在深切思念的沈霁月……为了把那人看清,他紧紧握住那人的双臂,睁眼努力去辨认,可越看越像是沈霁月。
此时,他胸中的烈火,已烧得让他难以忍耐,遂一把抱住眼前之人,随即埋头在她颈窝之间,汲取她的芳香。此时的司马煦年,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他的脑中只有一个想法,就是他要释放!这一想法驱使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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