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百口莫辩……司马煦年急了,搂住她的腰,信誓旦旦,“如有不轨,罚我一辈子睡书房!”
沈霁月看他着急的样子,不禁笑了出来,“好啦,教坊司那地方我也待了五六年,怎不知其中奥妙,你别急了。”说完,就抚上他的腮,轻轻安抚……
司马煦年握住了她的手,两人互相对视了一会,他又继续把中衣脱下,穿了一件沈霁月披过来的深衣。
递衣服给明心的时候,沈霁月嘱咐她拿去好好浆洗,谁知司马煦年直接来了一句,“扔了,我又不是没衣服穿!”
闻言,沈霁月和明心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两人躺下,司马煦年将沈霁月拥入怀里。沈霁月抚上他的胸襟,手指不自觉地动了动。司马煦年一个翻身,旋即吻了上去。
他的动作一气呵成,沈霁月始料未及,唯有承接他的给予……
不多时,司马煦年的双手便不安分了,脑袋伸到沈霁月的耳边,幽幽说道,“今晚,出尘跳了一支舞,可我满眼满脑,都是你在长安教坊司大厅舞的那一曲……”
“呃……”沈霁月闭着眼,胡乱地答应着他,双手围上他的腰……
云雨消散……
沈霁月伏在他胸膛上微微喘息,司马煦年闭着眼,回味着她的美好……
“煦年?”沈霁月轻轻喊了他一声。
“唔?还想要?”司马煦年作势就要翻身。
下一刻就被沈霁月推开,“不是……我有话要跟你说。”沈霁月羞赧不已,轻轻拍了他一下,“我觉得,出尘此时出现,怕不简单。”
“当然不简单,沛国公大老远把她从颍川带了过来,又声势浩大地大宴宾客,请的都是朝中从四品以上大员,坐满了长安教坊司最大的雅间,难道是吃饱了闲的吗。”司马煦年闭着眼,似是仍在回味。
“那你认为,是何意?”
“这就要问你了,夫人。”
沈霁月有点恼他,说道,“我只知颍川教坊司掌教是宋运礼的人,至于其他的姑娘,我不清楚。”
“宋仲明不是什么忠良之辈,但始终对你克己复礼,那你惹起的火,怎么发泄?”男人当然懂男人,司马煦年早就料到了。
“你说出尘是他的人?!可是你来颍川教坊司那晚,出尘才上籍,怎么可能呢……”沈霁月满脸疑惑。
“还说你在教坊司待了五六年,风月场的秘辛都不懂,办法多了。”
沈霁月轻轻应了一声,忽然正色道,“既是秘辛,你如何得知。”
司马煦年一时语塞,看来不解释个清楚她是不会善罢甘休了,“长安教坊司掌教之父二十年前蒙冤下狱,她受连累,没入乐籍。她父亲被判充军辽东,辽东之地苦寒异常,不少充军之人即使年老也要做繁重苦工。我父亲被贬辽东郡时,见此心生不忍,便与戍边军将协商调整充军人员分工,她父亲因此调整到军中任伙夫,至少不用挨饿受冻。后来我父亲病逝,我扶柩返乡,她父亲见我孤苦无依,便嘱托她对我加以照料,就这样。”
“所以长安教坊司掌教是你的人!难怪你能找得到我……”
司马煦年再次抱紧了她,“即使没有她,我也能找得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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