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血窟窿了,哈哈哈……”
司马攸闻言,一口酒喷了出来,差点被呛到……
席中诸公的笑意顿时凝固了,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应对,但司马煦年又是从二品大员,不好弗他雅兴,唯有讪讪以对。
沛国公和出尘都脸色煞白,甚是尴尬。
司马攸起来圆场,“司马大人离开战场都一年有余了,还把这些血腥场面拿到饭桌上谈,也不怕影响了诸位大人的胃口,该罚该罚,快自罚三杯。”
“司马攸大人所言甚是,都是煦年的不是,我自罚三杯。”言毕便痛饮三杯,三杯下肚,司马煦年便微一踉跄,赶紧扶住桌沿,道,“沛国公,您这琼浆玉液,怕是从纯阳上仙那里借来的吧,力道如此凶狠,本官可是不胜酒力了。”
沛国公见他给了双方一个台阶下,赶忙说道,“哪里哪里,纯阳上仙可不会理会我这一介凡夫俗子。呃……司马大人如不胜酒力,不如先到偏房休息,待酒力一过,我们再继续把酒言欢,呵呵……”
“不了、不了,我怕是要先告辞了,不然扰了各位雅兴就是我的罪过了。”说完,便喊门外的逸铭进来扶他。
沛国公见此也不好再强留,说了几句场面寒暄话,便让逸铭扶着他离席。
出尘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脸色甚是难看,但眼见司马煦年要走,她仍强行上前,和逸铭一边一人扶着他,一直送到教坊司门口。那里掌教一早便备好了马车,准备送各位贵客的。
“出尘姑娘,真是抱歉,本官许久不曾开怀畅饮,不想酒量倒是减了不少,让你见笑了。”
“司马大人,您可别这么说,是出尘思虑不周。夜已深沉,您好生留意。”说完,还往司马煦年身上靠了靠,凑在他耳边魅惑说道,“还有,回去后可别见了娇妻,就忘了出尘……”
司马煦年装作醉意深沉,摇头晃脑,不言一语便任由逸铭拉上了马车。
回到府中,司马煦年快步走回后院。
正房灯火通明,她还在等他……司马煦年心中忽然涌起一阵暖意,加快了脚步。
他一跨进房门,正在看书的沈霁月就放下书籍,起身迎了上去,不想才靠近他几步,便微微拧了眉……
明心心直口快,说道,“大人,您这一身浓烈的脂粉气,怕是冲撞到夫人了……”
司马煦年一听,连忙扒拉着腰带,要脱下来,情急之下,腰带结都解不开……沈霁月见状,叹了口气,上前给他松开腰带,把外衫除了下来,就要解中衣系带之时,却瞥见中衣衣襟处的一抹红唇印,不禁愣了愣。
司马煦年见她停了手,低头一看,也发现了自己中衣上的猩红唇印,顿时傻了眼。
“夫人,这是,这是……刚在酒席之上,出尘故意坐到了我腿上,不知怎么印上去的!”
“出尘?”沈霁月愣住了。
“哦,原来今晚沛国公设席宴客,就是为了炫耀他的新宠,出尘。”
沈霁月沉吟了一会,“想不到她也来了长安……”
“月儿,你可要相信我,我和她没做过半点逾矩行为。”
“坐到腿上了还没有逾矩吗?”
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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