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煦年慢悠悠地喝了口茶。
“不过……”,司马攸开始发话了,“上次圣上单独留你议事你,可是询问你对朝中出缺职务的人选?”
呵……这么快就进正题了,司马煦年心中哂笑,“有问起。”
“如此说来,许韧和沈光风,是你举荐的咯?”司马攸有点着急。
“如果说沈光风是我举荐,还有人信,许韧?我和他没半点交情,如何举荐?!”
司马攸闻此,略略放下了心,说道,“确实,你和许韧八竿子打不着,如何会举荐他出任正三品大员。”
“许韧在户部任职十数年,圣上可是看得明明白白的,拔擢他有什么稀奇,”司马煦年看了一眼司马攸,“我奉劝你不要试图左右圣上的心思,更不要利用圣上培植自己的势力,他老人家可是个明白人。”
“这谁敢……”司马攸话锋一转,“不过,你作为尚书右仆射,可知你的两位长官,准备再往朝中送人?”
“不知。”他不假思索,直接回答。秦天麟的动作瞒不过司马煦年,只是他确实不知再送进来的这个人,会任何职,既然不知,那回答不知也没什么错。
司马攸怏怏地问,“你不好奇?”
“我只关心圣上会不会革了我,其他的,我关心来干嘛?再说,你天天把江山社稷挂在嘴边,这是你的江山社稷吗?这是圣上的江山社稷!”
司马攸想不到司马煦年心绪如此平和,莫非温柔乡真的是英雄冢,司马煦年娶得佳人,一心一意只想过好自己的小日子?他似是有点自讨没趣,不过他其实也不喜欢朝堂这些勾心斗角的事,只是已经牵扯进来,无力脱逃罢了……
“好,你不关心就不关心,不过,最近长安城中来了一位你的故人,不知你关不关心。”
司马煦年早已父母双亡,形同孤儿,益州家乡也无甚亲人,哪来的故人?
司马攸见他起了兴趣,促狭道,“今晚一起去一趟教坊司,如何?”说着,就从怀里掏出一份请柬,递给司马煦年。
接过一看,原来是沛国公今晚在长安教坊司设宴,请柬上赫然写着司马煦年的大名。
“我与他无半点交情,请我作甚?”司马煦年把请柬扔到一旁。
“你还是有点好奇心的嘛,”司马攸白了他一眼,甚是得意,“沛国公年轻时便是风月场的浪荡公子,现在老了也是老当益壮,自号‘闲仙’,而且,他对结交权贵,甚是热衷。现在朝中之人,都换了一大轮了,他可不开始要搞点新动作了嘛。”
“据闻沛国公甚是惧内,不想现在反而变本加厉了。”
“他惧内,是因为他夫人出自太原王氏,”司马攸看了司马煦年一眼,见他没甚反应,以为他不了解,便有点急了,“是当今皇后的亲堂妹!”
司马煦年正在端起茶杯,手略顿了顿,不一会,又继续端到嘴边,抿了一口,“那你所的故人,和他有什么关系?”
“呵……你去了便知”,司马攸故意卖关子,“颍川来的。”
听闻颍川二字,司马煦年对这件事,终于上了心。
送走了司马攸,他回到后院,向沈霁月说了今晚的应酬。
沈霁月还没甚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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