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要什么,和我说。”
沈霁月这才确信不是自己的幻觉,垂了眼帘,道,“你怎么来了?”
“病得这么严重都不告诉我,你想干嘛?”
“只是小病,不碍事。”
“都卧床不起了还不碍事?!”司马煦年莫名有了怒气。
沈霁月沉默了。
难怪自己每晚去月华居门口踱步都不闻她的琵琶声,原来她病了……自己怎么丝毫不察觉呢!司马煦年发现自己有时候真的很蠢。
房中一片静谧,司马煦年握着她的手,满脸心疼地看着她,沈霁月不敢与他对视,又不好闭眼装睡,只得垂着眼帘……
此时,在司马煦年心中,那种岁月静好的感觉又出来了,他觉得这样的感觉很奢侈,自己已经许久享受不到了……
两人相对无言,就这样过了差不多半个时辰,逸铭领着气喘吁吁的陈济生赶到。
司马煦年赶紧让开,让位置给大夫诊脉。
未几,大夫皱了皱眉,问道,“不知小姐进来觉得精神如何?”
“似是没什么精神。”
“小姐经常犯困,早上才起来没多久,就打起了瞌睡。”明心抢道。
“可有心烦喜吐现象?”
“呃,似是有一些……”
“有,”明心说道,“小姐吃什么都觉得没胃口,勉强吃了还想吐。”
“那……老夫斗胆问一句,月事是否也没来?”
沈霁月不想大夫问这问题,脸登时更红了,微微点了点头。
“呵呵,那看来这脉象是没诊错了。”
“陈大夫,不知沈小姐是何病症?难治么?”司马煦年有些急了,忙问道。
“司马大人,不急、不急,虽然脉象不甚明显,但老夫也是行医数十年了,应该不会错诊。就脉象来看,沈小姐这是喜脉无疑。”陈大夫早前是随军大夫,与司马煦年打过交道,敬服他的为人和战绩,因此私交一直不错,据他所知,司马煦年尚未成亲,眼下这位女子,不知是他的宠妾还是亲友家眷,因此不敢提“恭喜”二字。
“小姐!”听到陈济生的诊断,明心第一个开心地惊呼。
沈霁月愣住了,双手不自觉就慢慢抚上自己的小腹,她似乎难以置信……
司马煦年一阵惊愕之后,一个箭步冲到沈霁月床边,坐下,再次握紧她的手,“逸铭,赶紧给大夫看茶!”
逸铭答应一声,一溜烟冲了出去。
沈霁月瞬间觉得他的手心很温暖……
明心看着正在对视的两人,忽然想起了什么,“坏了,大夫,前几日小姐染了风寒,胡乱吃了些驱寒的药,不知是否会影响孩子?”
司马煦年也想起此事,连忙问道,“正是,不知……”
“大人放心,脉象平稳,不像是有异,不过,安胎之药还请尽快服用,小姐看似气弱不支,需得尽快温补。”
“多谢大夫,明心,带大夫到旁边书房看茶,待大夫写好药方后叫逸铭随大夫回药堂抓药,还有,去账房取酬金,好好谢谢陈大夫。”
“是,陈大夫,您请。”
“老夫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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