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攸告辞道。
“司马大人不必客气,追查刺客本就是陛下交办的任务,本官一定尽力侦办。”魏佳泰乐得他赶紧走,好让他放开手脚监控司马煦年
双方辞过,司马攸便快马赶回长安。
长安教坊司
司马攸回宫禀报司马煦年遇刺一事后,便赶到教坊司,掌教见是熟客,赶紧迎了上来,谄媚道,“哎哟,司马大人,好一阵子不见您了,还以为把我们的姑娘忘了呢?来来,快到雅间就座。来人,快传玉湖和翠柳……”
话音未落,司马攸道,“今天不点玉湖和翠柳,换换新花样,呃……据说司马煦年大人离都办事去了,他的私妓初晴姑娘……怕是得空了吧……”他摇头晃脑,故作姿态。
“哦、哦,得空、得空,先前不见您提起过,还以为您看不上初晴,我也就不多叨扰您。”
“怎么看不上!初晴那是一等一的美人,只是碍于煦年大人是自家兄弟,朋友妻还不可欺呢,更何况是兄弟。现在煦年大人扔下她离都远行,怕是把她忘得差不多了,今儿个快叫她过来!”
掌教微愣了一会,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唯唯诺诺,连忙去安排。
沈霁月一听掌教的安排,觉得奇怪,“司马攸?他是谁?”沈霁月一脸疑惑,她不知自己何时又惹了一位宗亲大人,转头看明心,明心也摇摇头。
“司马攸大人可是正经八百的皇族子孙呢,当今圣上的亲侄子,现是大理寺少卿。初晴啊,现在大家都知道尚书大人已经离京,你不去是不行的了,赶紧准备准备,他在二楼右三雅间,不要让他久等了。”
“是,夫人。”沈霁月还在疑虑里,只木然地应了一声,便整理了一下着装,赴约去了。
进了雅间,却见那人眉清目秀,婉转风流,和司马煦年完全不是一个风格,也无半点相像之处,看来二人确无甚相近的血缘关系,她边想边行了礼。
司马攸看她带着一名丫鬟,想来此人就是司马煦年提起过的明心了,便还礼道,“在下司马攸,两位姑娘请坐。”
两人一愣,来教坊司找乐子的王孙公子,还从来没有对一个丫鬟以礼相待,还邀请入座的。明心一时不知是立是坐了。
司马攸见此顿时大笑,道,“明心无需拘谨,司马煦年派我来给二位报个平安,另外,还有一些旧事,和两位叙叙。”
两人一听,知是司马煦年来人,沈霁月便压低声音道,“司马大人,此地恐怕不便说话。”
“无妨,我来之前已经派人搜寻过周围,没有可疑人等,监视你的人,许久没能从你这里得到有用消息,怕是早已放弃了。”
司马攸陆陆续续把司马煦年在扬州的情况详细告知沈霁月,闻得受伤的既不是司马煦年,也不是伍逸铭,她和明心都松了一口气。
“沈小姐,在下还有一事告知,”他略一停顿,“你父亲,和兄长,都还活着,在扬州。”
沈霁月闻言,惊得马上从座位上站起,眼里既惊又喜,忙道,“司马大人,你没骗我?”
“千真万确,其实我去年便已找到了你父兄,但当时我不知道你在哪里,因此无法相告。后来你被煦年兄找到,带回长安,我才发现你,当时我不确定煦年兄是敌是友,不敢贸贸然上门找你,因此便隐瞒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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