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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攸,我能任扬州按察使,怕不仅仅是杨大人的功劳吧?”司马煦年默默地已经选择了站队,其实他本可不卷入藏奴案,只是,他想到沈霁月,如果她父亲能得到平反,她一定很开心……他喝了一口水,似漫不经心道。
“不错,做了好事也该留个名,是我叫兄长力荐你的。”
“圣上最厌结党营私,你不怕他把你们兄弟两归于杨晖主人的阵营?”
“圣上是最厌结党营私,但是他更担心江山危倾,而且我们兄弟历来不参与政治纷争,朝野都知道。扬州弊案他早有察觉,他需要一位果敢刚毅、睿行志远的人帮他清扫垃圾,你刚好是最佳人选。”司马攸微微一笑,继续道,“在危机面前,每个人都是谨小慎微、疑神疑鬼的,这时候选择相信有血缘宗族关系的人,是本能。”
他转眼看向司马煦年,“在他眼里,你首先是宗亲,其次才是他的臣子。所以啊,有时候你不要太傲娇地抗拒‘宗亲’二字,这个身份善加利用,可能让你事半功倍。”
“我靠近杨晖,是迫不得已,我要靠他才能位居要职,只有位居要职,才有资源找到沈镛,才能帮我父亲平反,否则只能靠军功捞个衣食无忧。”司马煦年一抿嘴,向司马攸道,“这个远房宗亲的身份,可帮不了我。”说完,别过一边。
两人休整一会,便继续上马赶路,连夜赶回庐江。
才回到驿站,应承便在床上挣扎起来,向司马煦年道,“杨大人派人传信,说薛泱到了长安,和沛国公在教坊司见了面,陪薛泱那名女子,是沈小姐。”
司马煦年一惊,忙接过书信,看了起来。说道,“应承,你先安心养伤,扬州弊案我已有布防计划。”说完,就起身出去,到了司马攸房中。
他一路走,一路凝眉,想道,薛泱肯定是去告诉沈霁月我遇刺的消息的,不知她与明心会否乱了阵脚。不过转念一想,恐怕是自己自作多情了,沈霁月现在,可能恨不得他被千刀万剐呢。想到此,他的神色逐渐就黯淡了下去……
待他将此事告诉司马攸后,司马攸无奈道,“煦年兄,看来我要回去帮你照顾美人了。唉,想我司马攸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怎么总是沦落到替人照顾美人的下场呢,先是周献芷,后是沈霁月,唉,美人看上的怎么总不是我……”
司马煦年瞪了他一眼,正色道,“既是如此,沈霁月就拜托司马攸大人了。你回去后告诉她,沈镛父子还活着,叫她耐心等待,团聚之日不远了。他们父子是你找到的,前因后果由你来说最清楚不过。”
司马攸玩心顿起,乜斜着眼看司马煦年,“沈镛父子是我找到的,你就不担心她感激之下对我以身相许?”
“如果司马大人可以给霁月一个名分,那自然是比跟着我好。”如果她爱他,他愿意放手。
司马攸被反将一军,一时语塞。
“薛泱不在扬州,薛应柯没有他老子的谋略,刚好趁此诱敌入瓮。”说罢,司马煦年就起身出门,临走之时,背对着司马攸再说了一句,“沈霁月就拜托你了,请务必护她周全。”说完,大步走了出去。
“司马煦年你这是不负责任!”司马攸喊道,可定睛一看,哪还有他的踪影!
次日一早,司马攸便向魏佳泰告辞。
“下官先行回去禀报司马大人伤势,追查刺客一事,就拜托侍郎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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