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所有的事情,只有沈镛才是亲历者,他必须把他找到!
司马煦年以冷峻直对司马攸的逼视,两人似乎一触即发。
周献芷看此情形,怕生事端,忙调解道,“两位大人稍安勿躁,有话好好说。这里是教坊司,那边薛公子还在呢,别惊扰了他。”
司马攸闻言,才冷静下来,“沈镛是位经世治国的良才,我不会让他冒险。”
“我不会伤他性命,我只想讨一个说法”,司马煦年坐下,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毕竟当年父亲的死,并不是他直接造成,更何况,即使他有罪,他的女儿也替他还了……
“好,献芷,我们出发去那边。”
“嗯”,周献芷闻言离台。
司马煦年又恢复了随从模样,跟着司马攸和周献芷出了教坊司,上了司里为客人准备的马车。周献芷的司马攸的私妓,晚上跟主子离开再正常不过了,第二天一早送回即可。
马车七绕八拐,来到一所位于边角地带的居民房前,马车放下三人后便回了教坊司,司马攸敲了敲门,不多时门内便传来询问之声,“哪位?”
分明是年轻男子的声音,司马煦年顿时警觉起来。
“是我,献芷。”
不多时,门边开了,迎出来的男子迅速握住了周献芷的双手,夜已深沉,司马煦年看不清那人的样子。
“赶紧进门去吧。”司马攸发话后,一行四人迅速进入屋内,那男子锁门前还不忘观察一下四周,确定无人跟随。
来到厅中,烛火点起,司马煦年中终于看清那男子相貌,他顿时一惊,“沈光风!”
“司马煦年!”沈光风也不禁惊呆了,下一刻钟,他便纠起司马煦年的衣襟,怒问道,“霁月呢?!你把霁月怎么样了?!”
司马攸见此场景连忙分开二人,心想多年未见,这两人一见面即互相道出了对方的名字,看来他们两家渊源不浅。
四人坐在桌边,平复下来的司马煦年和沈光风都陷入沉默。
“不管你作何臆想,当年之事,我父亲确不知情……”沈光风打破了沉默。
“可是我父亲确确实实是被贬到了辽东苦寒之地,客死异乡,而那些污蔑他的不实之词,也确实出自经你父亲审议封发的文书!”
“等一下,在你们互相清算之前能否跟我和献芷说清楚你们两家究竟怎么回事!”司马攸提高了声调。
“攸之兄,我父亲和煦年兄的父亲是多年至交,后同朝为官。十年前,司马世伯拟任从三品吏部侍郎,按规矩,吏部要出具其履历,先交门下省审议,再递中书省,中书省根据审议书再安排后续程序。”
“审议我父亲的就是时任从四品谏议大夫的沈镛。”司马煦年接过话,“沈镛知道我父亲的一宗陈年纠纷,便在审议书里对我父亲大肆污蔑,审议书封发给中书省后,中书省马上交办御史台彻查,御史台胡乱办案,对我父亲以‘有过论’。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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