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抱紧她,沉沉睡去……
次日一早醒来,沈霁月发现已经没了司马煦年的踪影,空余一阵他特有的草木清香,很好闻,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好像已经习惯了这个味道……
她拥衾起身,忽然一阵酸痛袭来,提醒着她昨晚的一幕幕,她顿时满脸通红。
她无法想象,原来自己可以如此放肆……那照此说来,她对他的心防,是不是已经在无形中解开了……宋仲明质问她的那个问题,自己是不是已经在无形中做了选择……一丛丛的疑惑,再次笼罩了她……
正想着,明心在外间轻问了一声,“小姐,你醒了?”
“嗯,明心,进来吧。”
明心闻声便走了进来,伺候她穿衣,扶她到妆台边坐下梳洗。
“他出发了吗?”沈霁月似是无心地随口一问。
“大人很早就出发了,现在估计已经出城了吧。”
“呃……昨晚他好像把话说的很重,你知道他去扬州实际做什么吗?”
“明心不知,不过明心多嘴说一句,大人对您说的都是体己话,您可不要随意转述他人才好,不知是否会对大人不利呢。”明心似是多嘴,实则有意提醒。
沈霁月“嗯”了一声,明心一说她顿时就明白了,最不能说的人,应该就是宋仲明吧。
司马煦年已经离开长安,宋仲明如若要对她做什么,这段时间恐怕是最好的机会。
不管司马煦年和宋仲明之间有什么关系,但她对宋仲明,不想再有任何关系。
长安城外高地。
司马煦年和伍逸铭纵马前行,在山岗上勒马静候。
不久,底下官道就有一列人马走来,前有鸣锣开道,后有猎猎旌旗,中间是一辆驷马马车,好不威风。
“少爷,你觉得马车里的‘尚书大人’,能坚持多久。”
“他身上有正经八百的皇帝圣旨,普通官员不敢怀疑的。”
“希望他能撑久点,别我们还没到扬州就被戳穿,那连带您也吃不了兜着走。”
“放心吧,马车里的应承是杨大人选的,不会那么差,逸铭,我们走!”
“是,少爷。”
主仆二人一蹬马,绝尘而去。
在司马煦年走后,沈霁月忽然开始积极起来,她乐意被点牌,愿意去陪饮,只是,每次去雅间,都会带着明心。
半月后,夜幕降临,长安教坊司
宋仲明再次到来,他直接包了雅间,点了沈霁月,才坐下就猛灌几杯烈酒下肚,把伺候的丫鬟吓得不敢吱声。
他来,是因为“初晴”的艳名,已经传遍了长安。先前他埋首故纸堆找东西,暂时把沈霁月放在脑后,但听闻这些风言风语后,对沈霁月不知自爱的行为甚是恼怒,哪里还坐得住?
正想着,门口一阵环佩叮当,抬头看时,却见沈霁月已绕过屏风,来到桌前,福身问安。
她一靠近,就传来一阵浓郁的百花香味。宋仲明顿时就皱了眉。
今晚她穿了一件鹅黄色长衫,外罩同色系轻纱,腰挽玲珑佩饰,耳著白玉明珰,长发垂腰,金钗挽髻,眉以黛画,唇点朱丹,和以往朴素打扮大相庭径。
宋仲明顿时看呆了,不想沈霁月打扮起来,是如此的大气端庄、风采逼人。但是,自己又好像不认识她了,因为她身上,没有了以往那副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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