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忆儿来辞行,虽然感情不是很深,但毕竟主仆一场,这几年幸得忆儿照料,不然怕是难以应对生活琐事,因此离别依依,说了好一会离别的话。
“小姐,我这次回去,你可要照顾好自己,司马公子如此不待见我,怕是要对你不利,你可别太相信明心。”
沈霁月点点头,道,“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回到颍川好生孝敬掌教夫人,她不会亏待你的。”
两人互道离情后,忆儿便上了司马煦年的马车,出发了。
忆儿随司马煦年的先头部队出发,司马煦年第二日才走,终是抑制不住对沈霁月的想念,当晚就到教坊司来,想看看她,诉一下离情。
他还是坐在中席,悠闲地品茶喝酒。
台上的沈霁月,今晚弹的却是将军令,像是给他践行。
他饧着眼,酒一杯接一杯的下肚,酒壶不久即已见底。他伸手叫了一个小厮过来,吩咐了几句,就起身走了。
沈霁月不解,难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不过知他要离都,也没有亲朋好友为他践行,自己权当是他认识的一位朋友,给他践行而已,不知哪里又得罪了他。
一曲终了,掌教就在台边示意叫她下来,她会意,起身谢幕,回了偏厅。
“初晴,尚书大人点了你牌,现在在你房里等你了!”
沈霁月顿时明白,原来他走,是为了等她。
她忐忑地挪着步子,希望回房的路长点再长点,她不知道司马煦年想对她做什么,如果还是那回事,她愿意吗……
不知道,她的答案始终都是不知道,她的心绪,已经是一片凌乱……
终是踏入了那扇门,看到司马煦年还在自斟自饮,便定了定心神,上前福了福身,说道,“尚书大人明早就要赶往扬州,今晚怕是不宜过量饮酒。”
司马煦年正在倒酒的手就停住了,放下了酒壶,抬头定睛看她,说道,“坐吧,明心你先出去。”
明心得令,就出去了,顺手关上了房门。
司马煦年没有急着说话,反倒是连饮了几杯。
沈霁月终究是担心他的身体,伸手按下了他想继续斟酒的酒壶。
司马煦年微微抬头,深邃地看着她,“月儿,我此番去扬州,有很重要的事要办,如果办不好,怕是有性命之虞。”
沈霁月心里咯噔了一下,问道,“不就是考核吏治吗?办不好事,陛下顶多怪罪一二,怎会危及性命。”
“官场如战场,战场是明刀明枪,官场却是暗箭难防。月儿,如果我有不测,逸铭会带你离开长安,你和明心一定要跟逸铭走,不要多问。等你安全了,他告诉你的。”司马煦年双目逼视着她。
她不明所以,只得点点头,心中却十分狐疑。宋仲明叫她提防司马煦年,而司马煦年却认为她会身处险境,这中间究竟有什么事是她不知道的……她正兀自出神,忽然司马煦年一把将她抱起,大步走进里间,下一瞬就吻上她的唇,这一番连续动作,不过在顷刻之间,沈霁月完全反应不过来。
司马煦年的吻很霸道,完全不给她躲藏的机会,她觉得所有的空气都已耗完,马上就要窒息了,双手用力地撑开他的肩膀。
他忽然停住,眼神炽热地盯着她的双眸,过了好一会,沈霁月慢慢闭上了双眼……
这一次,已没有了第一次的疼痛……
一番缠绵后,沈霁月已是不支,蜷缩在他怀里微微发抖,司马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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