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什么?怕郡王妃管不好家?
她一个新纳的妾侍,想得未免也太早了吧。
王管家急匆匆地从门外走进,扑通一声跪在了老郡王的脚下。“郡王,不能挖呀!会坏了咱们府里的风水的!下午老奴守在矮墙处,正琢磨着,忽听街上传来一阵唱经的声音。老奴便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竟然是往生咒!这不是巧了吗,我急忙去请了老神仙进来。”
王管家一指门外,“此刻,老神仙就在屋外。可以唤他进来,将此事的因缘细说于郡王听。”
老郡王半信半疑,看着地上的王管家并没有开口。
王管家又补充道:“此人是风天师的同门,唤做风千,论资排辈可以算上他的师叔那。”
老郡王闻言,立刻一挥手:“那还不快请天师的师叔进来说话。”
他身穿一袭玄青色的道袍,头上并没有佩戴道冠,而是将头发挽成了一个道髻,手持拂尘,身背一条明黄色的锦绸包袱,目光炯炯。
一进门,他先冲众人行了一礼,捋了一把他的三绺长髯,说道:“贫道风千见过郡王、郡王妃。”
一时间屋里的其他人好像都沦为了摆设。
“贫道昨晚夜观星象,只见那孛星横扫于贵府的西南角,孛星现,灾祸起。既然贫道路过此地,便是和贵府有缘,当即便起了一卦,大凶,女刹现形。”
王管家立刻点头如捣蒜:“老神仙所言极是,发现尸体的地方就在锦园的西南角,那地方偏得很,也没建院落,府里很少有人去。”
郡王妃问道:“大师可要去那藏尸之处看看?那尸体古怪得很,大头朝下,脚朝上被埋在了月季下。”
风千闻言眉毛紧紧地拧成了一团,左手捏了个诀,说道:“果然如此,这具尸体就是女刹,有人要害郡王,若不妥善处理,不出五年,只怕安昌郡王要家破人亡,无后而终。”
安昌郡王急忙问道:“那我赶紧派人将她挖出来!”
风千不慌不忙地抬手:“女刹不见两遍天,此时万万不可再挖出来了。不若由贫道做法将她超度,在她的右侧种上一棵松树,待松树长成,树荫能够遮住女刹的埋尸之地,郡王便可安心了。”
郡王妃看着郡王,面露为难:“妾身自是信任道长,只是锦园里埋的毕竟是一条人命,按理说应该挖出来报官。可依道长说言,那女刹万万不可再重见天日,事关郡王安危,是该万分小心。郡王怎么看?”
安昌郡王摇晃着他的大脑袋,来回踱步,最终上下打量着风千,说道:“道长,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这卦象变化之玄妙,我们这些凡人也难以参悟。不若道长说些我们能明白的,最好一听便知道长所言非虚。”
谢含辞差点笑出声来,这安昌郡王的意思是,让风千先算算面前这几个大活人的事,看看他是不是真有本事。
风千也并不恼,反而笑笑说道:“应该的,如今陛下大兴道教。有些眼热的人,在外面招摇撞骗,大伤我们真正修行之人的名声。郡王该谨慎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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