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一盏茶的时间,李穆白便将两人解决。走到窗前,吹了声口哨,三四个暗卫立刻进了屋子,将人带了下去。
五日后,张巡抚在牢里招供,此事均是他和冯生二人谋划,雁影戏班是张巡抚花重金请来的,人是冯生杀的,王参军对此事并不知情。
“你说这王参军真的不知情吗?”谢含辞嘴里叼着荣华酒楼的枣泥酥饼问道。
李穆白摇了摇头:“他去年围剿山贼有功,这是圣上的意思。不管怎么样,他母亲被冯生所害,他确实也是受害者。”
谢含辞啧啧两声,感慨道:“破山中贼易,破心中贼难呀。”
随从上前,交给了李穆白一个竹筒,他打开一看皱起了眉头。
“算上之前那刘副将,押送贡品的武将一下子折了三位,周边的将领都不能用。我向圣上举荐了飞云门,圣上的意思是朝廷的事不能只交给江湖门派,还是需要一位蜀州官员带队。信上,陛下对你的父亲这几年的政绩赞许有加。”
谢含辞一下子食不知味,想将那贡品里的要紧东西问清楚,可又觉得李穆白并不会告诉他,只好问道:“圣旨大概几日能到?”
李穆白答道:“不出五日。”
谢含辞又问道:“我能不能……” 李穆白不等她说完,便打断她:“不能。我会护好你父亲的,此去山高路远,京城里也不太平,你就在蜀州城里等着。我保证你爹会安然无恙地回来。”
三日后,不仅是谢含辞吵着要同行,沈淑怡甚至不等谢渊开口就交代下人连自己的衣饰一同打包。
“淑怡,你这别闹。我这是随军押运,哪里能带上妻儿?”谢渊看着沈淑怡的行李说道。
“不带孩子,就我跟你去。三年前来的时候,就是为了躲开京城里的争斗,如今非回去不可,那这趟就让我陪你走。”沈淑怡看着谢渊,目光炯炯。
谢兰舟也在一旁附和:“父亲、母亲,孩儿也想陪你们同去。”
谢含辞淡定地啃着鳄梨,看着母亲和哥哥吵着要去,她知道闹到最后,父亲也不会答应,这都是白费力气。
她已经想好了对策,趁现在多吃两个新鲜的果子,等她上了路,那可就只有噎人的干粮了。
谢含辞一早留了份手书,让菁菁等到晚上再拿出来给沈淑怡看。那时估计队伍已经到了平关,到时候想追回她已是不可能的了。
李景瑜看着一身伙夫打扮的谢含辞说道:“你真要这样?被发现了怎么办?我可打不过小皇叔。”
谢含辞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没事的,你就说我是你在蜀州城里找的厨子,让我在路上给你烧火做饭吃。你小皇叔天天忧国忧民的,没时间操心你这么点小事。到时候我就跟在你后面的马车就行不会有人发现的。”
李景瑜有些心虚道:“我把你安排进后面的马车倒好说,只是你真的要扮成伙夫,烧菜给我吃?扮成婢女小厮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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