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她奶奶——是个恶毒的偏心眼。
偏心眼不念亲情,她相公为治病欠了那么多债,她不想着帮忙还债也就算了,还整日盯着她家仅剩的这间铺子,想着要这铺子挣大钱给她另一个孙子凑束脩。
林言一边盘算着这些破事儿,一边手脚麻利的将整个铺子都清洗干净了,便将一早泡下的豆子上锅蒸了,又开始和面。
面有些多,林言盘算着豆子也不太够,恰巧听见屋里的门开了,便把面和好放一旁醒着,又洗了手出去,朝刚起的小相公伸了伸手:“你……借我点钱?”
沈靖安是听见铺子有动静才起的床,这天都还未亮呢,他看了铺子一眼,就知道林言这是想开铺子。但他也有些忧心,不由看了看林言的脑袋:“你的伤还疼吗?”
林言不由摸了摸后脑勺,疼得嘶了声,连连摇头:“不疼,已经好了。”
这哪里是不疼的样子?
沈靖安愧疚不已,又重重的朝她行礼谢她:“昨日多亏你了。”
又把钱掏了出来:“这是昨日书铺给的钱,你还需要多少,我这几日再多抄一些。”
林言知道沈靖安谢她是因为昨天原主护了他娘,没让那些讨债的打了他娘。
他昨日出门去了书铺不在,这事也不能怪他,但原主护了他娘,撞了头付出了性命也是事实,林言认为这一谢是原主该得的,便也没有避开,坦然的受了。
又看着手里的钱,居然将近有半吊钱,心里不由感叹抄书果然好赚钱,又一边数了一半出来,剩下的还给了他:“你还得买药,我这两百五十文钱应该也够用了。”
说着,见着日头渐起,不等沈靖安回话,便急急忙忙的出门去了。
沈靖安见着她干劲十足,便也知道头上的伤不碍事了,他没有直接回屋,去了厨房见着灶上煨着粥,吃了一些。知道林言要开铺子做早食,他也帮不上什么忙,便只把缸里的水都挑满了,才又回屋抄书去了。
才抄了没几页,就见他娘黄氏抹着泪红着眼睛进来了:“安儿,你快些去劝劝言娘,她……”
黄氏话还没说完,沈靖安便已经知道她要说啥了,打断她道:“我知道,钱是我给她的。”
黄氏听了泪顿时就下来了,才要劝说,沈靖安又道:“反正也不能更糟糕了,由着她弄,说不定能把铺子开起来呢?”
沈靖安想赌一把,黄氏哪敢呢?
见儿子不支持自己,忙又跑去劝林言。
哪知才这么一来一去,林言已经把肉切了,白肉更是直接下了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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