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能陪我一路走下去的人怕是寥寥无几。”朱成钧转而看向沈泽,轻叹道:“这一天若真的来临了,我尊重每一个人作出的任何选择,不敢奢求有人能陪我一起在无尽的黑暗中忍辱负重。”
沈泽双手抱拳,深深一揖,正色道:“这条路绝不会只有公子一人,算我一个!”
朱成钧伸出双手将沈泽扶起,挤出一丝笑容,道:“人间终有正义和光明,事情或许不会如我想的那么糟。走!随我去看看县城的粮食行情。”
二人刚走到楼梯口,迎面就撞见了正上楼的徐霄。
徐霄对朱成钧抱拳一揖,说道:“大哥,有人要见您,就在客厅候着了。”
朱成钧拍了拍沈泽的肩膀,道:“走,我们一起去会会他们。”
上门拜访的正是陆祖安手下的亲信。
“三位大人别来无恙。”朱成钧拱手对三位分坐中堂两侧的倨傲青年打招呼。
三人将口中的茶叶吐回盖杯中,随手将茶盏放在案几上,若非口干舌燥他们是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用这种方法泡出来的茶水。抓把茶叶用开水直接就冲泡,在他们看来就是简单粗鄙,有失文雅。
朱成钧见三人没有起身对主人回礼的意思,心里并未在意,径直走到中堂主位上落座,直到伙计给自己呈上新沏的茶水抿了一小口才慢悠悠的询问三人的来意,道:“三位大人今日拨冗前来,不知所谓何事。”
三人感受到朱成钧对他们的怠慢,轻哼了一声,道:“朱公子既已经答应原价收回我等手中的炭券,何以迟迟不见表示。”
朱成钧扫了这三个寡廉鲜耻之徒一眼,心里没来由的一阵鄙夷,心道:免费给尔等提供内幕消息,自己自高自大造成的后果,到头来还得让人贴补你们的损失,简直岂有此理!
朱成钧知道他们此番也就亏了那么万余两银子,就这笔数目就让他们肉疼至此,可以看得出此三人正是那种靠在大树下得以庇护的那类人,这次一通操作绝对是将大半个身家都搭进去了。因为朱成钧没能从他们脸上看到丢人等神色,完全一副肉疼加心疼,仅此而已。
朱成钧见这三个走狗迫不及待地要拿回属于自己的银子,对待将钱财看得过重的人,朱成钧没有要拖延的意思,当即说道:“三位大人有所不知,在下这两日都在张大人的府邸替陆大人给朝廷提笔写策论,才刚回到票号,正想着去看望几位大人,没想到大人就来了,你说巧不巧?”
见朱成钧搬出陆祖安来,三人本就理亏即便再有脾气也都消了。
对付奴才走狗搬出他们主人的名号来确实好使,朱成钧见三言两语便将几人的怨气打散,该到说正事的时候了,道:“想必张大人已经跟三位通过气了,我们照办即可。”
三人交换了个眼色,说道:“上面拨付的银两再有几日就会下来,我等可以承诺只认大同炭行的木炭,其他炭商的货我们一概不认,就是不知道在下的承诺在朱公子这里使得使不得。”
“大人的承诺在下自然是信得过。”朱成钧给沈泽递了个眼色让他把银子抬上来。
三人看到两大箱子白花花的银子,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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