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内她根本没有时间去安排什么,只能依靠陈氏母女那结果便是相同的。
现在,她也唯有跟着陈氏进门了。如今,她手上已经没有依仗——那个叶叔绝不像陈氏轻描淡写的那般,肯定同陈氏母女关系非同一般。
人家三个人还有一个五大三粗,据说是当过兵的男人在,她一个姑娘家家的还想能捏住人家的把柄让人家听话?她现在只能祈求上天,陈氏母女不是那种丧心病狂的人就好。
进了屋,陈氏指了指椅子:“小户人家没有那么多讲究,碧螺你就随便坐吧。”她倒了水放到碧螺面前,完全就是女主人的模样。
叶叔并不理会碧螺,只是和鹊儿在一旁说笑。
碧螺把箱子放到了脚下,深吸一口气后看着陈氏:“嫂子好算计也好手段,我佩服的很。不如把话挑明了说吧,嫂子你也省省力气,我呢也免得有什么地方听不明白再引出误会来。”
她知道现在说再多也没有,还不如乖乖的听人家的为上。
陈氏笑了笑坐下:“碧螺你不用担心什么,我们母女对你只有感激之情,绝无加害之意。只是你要同我们一起出城,有些事情我们还是先说开了为好。”
“刚刚我和她叶叔商量了一番,如果不带着姑娘出城实在是说不过去,咱们不能做过河拆桥的事情。”她说到这里看一眼碧螺,那意思碧螺是懂的——你不跟我们走,万一你去报官或是去北府告密呢?
一时半会儿他们有马车可也走不出太远去,只要碧螺去告发他们便会被人捉到。所以,现在她是定要把碧螺带上的。
碧螺叹口气:“一切全凭嫂子做主就是,我没有出过远门,以后还要嫂子多多照顾。”她不得不对陈氏客气了再客气,哪怕知道此时陈氏的话里有三分的威胁,她也发作不得。
落得如此地步能怪谁呢,如果她不是看在钱财的份儿上,不答应陈氏母女的话,现在她还好端端的在北府之内,还是淑沅身边的大丫头。
陈氏点点头:“我知道碧螺是个明理的人,也不过是多说两句,把话说到明处大家日后也好相处不是?既然要一起上路,也不是一两天的日子,免得日后再生事端来,有件事情我要同你说。”
“碧螺,我们母女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希望你不要见怪。如今大家都在一条船上,不管如何都是一样的命了,你就算回去也不会落了好——我不说你也明白的。”
听她如此一说碧螺的心提了起来:“嫂子不要吓我。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有什么话嫂子直说就是。”她知道不会是好事儿,但她现在能如何?
陈氏咳了几声看一眼碧螺脚边的箱子:“碧螺,我们母女呢不是贪财的人,你们叶叔更不是。我看你防的很紧,一路上咱们可真不好一条心,万一有个什么事儿便不好说了。”
“所以我和你叶叔商量过,还是在这里把话给你说个清楚,免得在路上你发现在或是怎么的,闹将起来更会坏了我们几个人的性命。”
“千不该万不该也是我们母女不对,可是事关性命,碧螺你大人大量莫要往心里去啊。”她说到这里又咳了几声,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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