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见招拆招。
“你怎么能不给呢?小晚,我们老两口就指着你过日子呢,你也可怜可怜我们吧,都年过半百的年纪了。”岑燕山突然变了态度,对着岑晚摆上了笑脸,想故技重施。
“那你现在不用指着我过日子了,可以回去了。”岑晚面上轻松,看不出像是在说这么绝情的话。
岑燕山眼看着岑晚是真的一点顾及情面的意思都没有,知道自己再呆在这里就是自讨没趣,只能转身要走。
反正他们也没什么事情,大不了一天三次来这里闹。
他们不要这个脸面,他不信岑晚也不要。
岑晚现在怎么说也是一个厂子的老板,他就不信岑晚丢的起这个人,到时间一哭二闹三上吊,就说岑晚丧良心,不赡养自己的长辈,喊个几天,不信岑晚不掏钱。
要是岑晚真的不觉得丢人,那她嫁进了富贵人家,她不觉得不见得人家家里不觉得。
他这样想着,就觉得今天吃掉的闭门羹也算不得什么了。
“等等。”岑晚突然出声叫住岑燕山。
岑燕山心里一阵窃喜,以为是岑晚改变主意了。
他面上带着笑的回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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