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晚冷笑一声,“那怎么办?我反正我可是会记得一辈子的,我就是忘不掉。”
“还有,我这个人很记仇,谁得罪了我我就控制不住想让别人千百倍的还回去。”
岑晚抬头环顾四周,“这里也没有监控,我就这样报警说你们跑到我厂子里偷东西,被我发现了之后就意外打碎了价值几百万的瓷器,你说你们能在监狱里蹲几年才能抵过这么多钱?”
岑燕山看着地上碎的乱七八糟的瓷器,感觉现在的岑晚真的能干出这些事情来,他脸吓的都紫了,“你胡说什么?我可是你大伯!你怎么敢报警抓我?”
“那我怎么不敢?你之前也不是敢了吗?”
岑晚是故意踢碎这些东西,让岑燕山想起来当初是怎么在分家之后觉得岑远山他们家分的多然后就跑到家里砸东砸西,搞得家里像是遭了贼一样。
岑燕山自然是想起来了,他听了岑晚的这些话,感觉自己气的高血压都要犯了。
他竭力压住自己的胸口,想要逼退岑晚,开始破罐子破摔,“当初我们是这样做了又这么样,你还要我这当大伯的怎么办?在这给你磕头道歉?”
岑燕山都已经这样说了,他觉得无论如何岑晚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让自己这样做的。
她最是个心软的,即使关系嘴僵的时候也从来没想过两家要撕破脸皮,甚至还在自己诉苦之后寄钱回去。
岑晚往后退了一步,把她跟岑燕山他们之间拉开距离,挑着眉毛示意岑燕山:
我就是这个意思。
岑燕山还端着长辈的面子,他老婆已经站不住了,她冲上前来质问岑晚,“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大伯给你磕头?你是什么良心啊?就不怕没几年就死了?”
【这小丫头片子是怎么回事?软硬不吃,那那个告诉自己来这里肯定能拿到钱的人就是个骗子,眼看着催债的都堵到家门口了,这拿不到钱怎么走?】
她因为被逼的太急了,说的话越来越难听。
他们说的越难听,岑晚听着就越兴奋,看着他们气到要扑上来的样子,岑晚点了点头,“我能活几年那是我的本事,现在你们的本事就是要怎么才能从我手里拿钱给你那个欠了一屁股债的儿子还债。”
“什么欠债,我们就是老两口给你要点钱。”岑燕山打死不承认,毕竟自己的儿子还等着考上镇上的公务员呢。
“那今天我要是不给呢?”
岑燕山面上一惊,知道现在岑晚没那么好糊弄,也不知道她这么多天是经历了什么,但他现在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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