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清宵非常缺乏安全感,很难信任别人,我也是因为和她一起相伴十年才得到她的信任。”
“她这些年睡眠都很浅,一点小动静都能惊醒她。并且,她十分谨慎,重要的东西从不离身。”
顾青璋咀嚼着最后一句“重要的东西从不离身”,和林重寒对上视线,心里莫名有些异样。
林重寒问他:“象棋棋盘上一般画的什么?”
顾青璋答:“楚河汉界。”
“象棋上的楚河汉界提醒我们是汉朝事,”林重寒娓娓道来,“那八个字提醒我们这件事和陈胜吴广有关。”
她的目光如炬,看着一旁的顾青璋,问他:“你知道和陈胜吴广有关的典故吗?”
顾青璋虽然是武将,但也饱读史书,他很快想通其间关节,喃喃道:“大楚兴,陈胜王——鱼腹藏书!”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他震惊之下,一时间连脸上人皮面具的脱落都未发觉,“难道账本在清宵腹内?”
正捧着碗热鱼汤喝的林世镜也听到他们的对话,闻言抬头,说:“如果账本是纸质,那肯定不行。但清乐的那一半既然是绸缎,那清宵的必然也是。”
“绸缎在人体里并不会被腐蚀,”热气腾腾的鱼汤氤氲,林世镜的眼神锐利,“清宵肯定是知道自己形迹败露,于是匆忙吞下自己的那一半绸缎。”
“现在就是不知道清宵的尸体在何处。”
顾青璋利落地摘下人皮面具,他转头遥遥看向亳州城郊的方向,说:“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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