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
但让方重失望的是,棋盘里面并没有他日思夜想的账本,只有一条一寸半的细长绸缎。
他捡起棋盘上的绸缎,展开绸缎准备看看里面写的是什么,他现在的姿势背对着顾青璋,正好是一个能让对方看清绸缎内容的方向。
随着绸缎的缓慢展开,顾青璋在看到内容后却十分吃惊,而此刻的方重同样很震惊,他捏着那薄薄的绸缎,一时间竟然有些失语。
因为绸缎上写的不是账本在哪,而是八字大字: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方重吓得登时把绸缎紧紧攥在手里,他咳嗽两声,强行镇定地让手下继续搜查,他自己则搬过凳子,在一旁落座。
这八个字代表什么,无论是顾青璋还是方重心里都十分清楚,但却同样让整桩案件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难道清宵还涉及谋反吗?
不
顾青璋很快在内心否定这一想法,一则是清宵根本不可能谋反;二则就是他仍然记得清宵手上最重要的东西——账本。
这句话恐怕和账本所在之处有关。
顾青璋耐心地趴伏在房梁上,看着方重带人足足搜查了一个时辰,连房间的角落里都没有放过,仍然没有收获,他才阴沉地带着人离开。
等他离开后不久,顾青璋从房梁上下来,他并没有再多留,而是直接从晓月楼离开。
而就在他前脚刚离开晓月楼时,正在楼里用饭的方重似乎想到什么,让随从再次折返去一趟清宵的房间,去看看房梁上有没有东西。
只可惜他最终只能一无所获。
*
眼看现在时间也不早,顾青璋干脆顺着人流直接出了城门,找到城外的马后径直离开。
等他骑马赶回山坡时,已经是傍晚时分,随从们正在小心地生火准备做饭。
“这次去亳州,”林重寒眼尖地一眼看见他,“有什么收获吗?”
顾青璋下了马,让马儿自己去吃草,自己走到林重寒身边一屁股坐下。
他擦擦额头的汗,平复完呼吸,才说:“有。清宵有一副象棋,里面藏着一小段绸缎,上面写着: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林重寒闻言若有所思。
她招手示意清乐过来,让她一同坐下,说:“你不在的时候,我和清乐聊了一会,清乐,你还记得你说的,清宵是怎样的一个人吗?”
清乐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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