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自然也会很厉害。”
说到此,夏源脸上带有一丝苦笑,“学生的这个妻子,没念过什么书,许多事也不懂,性子还有些犟,当时学生跟她说皇帝虽然很厉害,但不代表长相也很厉害,她不太信。
因此先前被陛下传召入宫,临到上马车时,学生与她说,这下我就入宫去见皇帝了,到时候回来就与你说皇帝到底是什么样子。”
朱佑樘脸上露出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那你回去之后准备如何与她形容朕的长相?”
“学生回去就告诉她,皇帝长得并不厉害,反而很亲善,就好像家中长辈。”
“家中长辈?”
朱佑樘一怔,继而颔首道:“这般说来倒也对,朕比你年长十多岁,你把朕当成长辈亦是无妨,如此一来,也能使你我二人的聊天轻快一些。”
“那不知陛下此次召学生入宫是想聊些什么?”
听到这话,朱佑樘的表情变得正色了许多,而后拿起御案上的一叠文章走下来,待走到夏源身边,他将那些文章递过去,“卿先看看这些文章。”
夏源伸手接过,当先就认出了这是王守仁的字迹,再往下一读,很快就看出来这是对心学的阐述总结,把其余的那些文章都看了看,毫无疑问,全是对心学的系统阐述。
这家伙都感悟到这儿了么?
完全体的心学已经被他参悟一多半了吧?
“卿可认出这是谁写的?”
“回陛下,认出了,是王守仁。”
“那他这些学问可是伱传授的?”
“回陛下,不是。”
“?”
朱佑樘显然懵了,没料到会得到这么个回答,下意识问道:“你不是他老师吗?”
“算是吧。”
“”
弘治皇帝有些无言的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自觉猜出了原因,和颜悦色道:“卿且放心,朕并不是要以这些学问治谁的罪,卿大可以承认下来。”
“谢陛下。”
夏源先道了声谢,然后接着摇头,“但还真不是学生传授的。”
“哦?那是谁传授的?”
“是他自己悟的。”
“可罢了罢了。”
显然,朱佑樘不准备再辩论这个,继而道:“不管这学问是何处来的,朕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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