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地面温暖不少吧?”
每每说到这些常识性问题,司徒零都会说到关键之处。
这话也提点了张守鱼,张守鱼在盗洞里就发现过,地下的气温很明显比地上要温热几许,只是后来经历了波折,让他几乎忘记了这个细节。
“司徒施主,你的意思是这些奠柏由国外移植过来,故意被栽培到了青铜门上?”
“不错。”
“是日本人吗?”
“八成。”
“他们这是要做什么?”
“不清楚,不好说。”
司徒零回答的极为潦草,张守鱼发现,这家伙刚刚好似洗了个头,看来不管水资源多么宝贵,司徒零对自家发型的要求都依旧严格。
不多时众人纷纷睡下,张守鱼亦累得不轻,靠在一侧墙壁上沉沉睡去。
等到他再次醒来时,发现乾二爷已经醒了,此刻提着手电正在四处探视。
此地的吞光效应依旧浓烈,虽距离乾二爷不远,可张守鱼却几乎看不到任何周遭细节。
其余人还没醒来,汉阳造此刻正坐在他旁边,一口接一口猛嘬着乾二爷的旱烟袋。
“醒啦?”
“嗯,王施主,你不睡会?”
“刚眯了一会儿,我不大需要睡觉,不困不累哈哈。”
汉阳造笑得憨实,可张守鱼却对他愈发感兴趣了。
索性二人也都醒着,汉阳造便跟张守鱼聊了起来。
这大汉的确健谈,对张守鱼也没什么遮拦,从小聊到大,从天南聊到海北,这可苦了往日不擅交际的年轻道士。
毕竟张守鱼自幼在山神庙修行,除了每日背尸时跟张镇山说道两嘴外,这还是第一次跟一个外人聊这么多。
当然基本上全程都是汉阳造自己一个人说,张守鱼大多时候都是在默默听着。
“就这样,俺就跟俺的春梅姑娘分开了。”
说到动情处,人高马大的汉阳造竟开始哭起了鼻子。
张守鱼被他搞得有些不知所措,果然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这种突如其来的铁汉柔情啊。
“春梅,是你未过门的媳妇吗?”
“现在还不是,不过今后一定会是哩!”
汉阳造说得极其自信,一提起春梅姑娘,这个五大三粗的莽汉竟面露几许羞涩,只不过汉阳造的羞涩看着很别扭,那感觉就像鲁智深捏着兰花指,看多了是会看吐的。
“王施主,既然她还未被你娶过门,你咋就这么肯定?”
张守鱼不懂感情,本来就是顺嘴接茬一问,可这话却把汉阳造给问炸毛了。
“咋就不能肯定?一定得肯定!我的春梅姑娘可不像旁人!她一定会等我的!她可不像那水性杨花的王寡妇!”
“王寡妇又是谁?”
“就我们村东头李会计家里的嗨呀我跟你说春梅呢,聊她干啥子?我的春梅就是我的春梅!”
“好好好,也就是说你去当兵后,你和春梅施主就再未见过了。再后来你做了土夫子,也一直都没再回过固镇村,是吧?”
本来还神色激动的汉阳造,听闻这话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蔫吧。
他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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