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二爷这话并非危言耸听。
众人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可眼下说什么也都晚了。
“先我们一步进来的家伙,不晓得有多少过了门口那关。但愿还能留几个活口,不然还真他娘的没人给咱探路了。”
杨彪骂咧一嘴,燕子掏出医药包,开始给众人做简易包扎。
整个队伍的气势异常低迷,司徒零决定好好休整一番,毕竟人不是铁打的,这么赶路下去迟早会出问题。
众人只留下一个必要的照明手电,剩余光源则全部熄灭。
这次司徒零带来的手电只有四只,全功率下每一只能持续照明四个小时。未来还不晓得要走多远的黑路,这电量自然是能省则省。
好在四下里死寂一片,并没有邪祟出没的迹象。那些藤蔓也好似有灵性一般,盘踞在门外却不敢跨内一步,貌似在忌惮着门里的东西似的。
众人里目前张守鱼和杨彪伤得最重,杨彪走南闯北皮糙肉厚,刚刚情势紧急一直在硬撑,此刻倒在一旁做了止血包扎后便呼呼大睡。
拥有半身青兽之称的汉阳造依旧生龙活虎,提着手电负责给众人放哨。
没多久众人都找地方歇下了,毕竟被折腾这么久,谁都不好受。
张守鱼的伤势大多是皮外伤,由于汉阳造救援及时,因此并没有殃及要害。此刻除了浑身毛孔还有蛰刺感外,基本的行动能力还是有的。
不过这对张守鱼来说还是煎熬,燕子几乎将绷带全用上了,张守鱼第一次被女子如此贴心服侍,可谓是一边龇牙咧嘴一边又燥热难耐。
“呼。”
包扎完毕后的张守鱼浑身乏力,杨彪的呼噜声震天动地,他不得不躲远一些,来到乾二爷身旁萎靡坐下。
乾二爷也累得不轻,不过这老学究依旧没睡,而是盯着不远处的青铜门,盯着那个被炸出来的洞口发呆。
“乾施主。”
“小友,来喝点水。”
乾二爷将自己的水袋递给张守鱼,张守鱼轻轻嘬了一口便还了回去。说起来那水袋上的旱烟味儿实在浓烈,张守鱼虽没有洁癖,却也很难接受。
“乾施主,刚刚袭击我的东西是啥子,你可晓得?”
“老朽若没猜错的话,应当是食人藤。”
“食人藤?”
张守鱼很显然不懂。
“东北这地界是不曾有的,料想应当是被人移植过来的。”
乾二爷这话中有话,张守鱼闻言亦缓缓点头。
“会不会是古时候修筑这扇门的势力?”
“不可能的。”
远处守夜的汉阳造接了一句,他大步流星走过来,抓起乾二爷的“口味水袋”便大口咕咚。
果然烟民之间才能“亲密接触”。
“王施主,为何不可能?”
“这玩意的确是食人藤不假,咱南方也有,不过门外这些应该是其中被称为“奠柏”的品种,以前俺去过一次印尼的爪哇岛,那上头就有不少这东西。”
这话又超出了张守鱼的学识范畴,不远处正在休憩的司徒零闻言也睁开了双眼。
“造哥说得没错,巴拿马雨林里这东西很多,属于猪笼草系,能生长在此处得益于地下热河,毕竟你们感受一下,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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